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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兒舒了一口氣:“太好了,皇后娘娘宣人來召見我,我心裡害怕,讓秋月去通傳姐姐一聲,秋月說姐姐並不在聽雪宮。”在這裡等候已久,看到她有她在,就放心了。
“別怕,一起去吧!不用緊張,身正不怕影子歪,雖然有些時候,我們會知道,依然會有影子,心裡坦蕩蕩,何必怕呢?”就如皇上陷害她一樣,又誰會相信她。
“雪兒膽子就是小。”
她一笑:“那你就什麼也不用說,我會幫你打理的。”
二手握緊了,齊往皇后的鳳鸞宮而去。
依然是壯觀的百鳥朝鳳,卻沒有了當初怯怯的心情,她也像宛宛一樣,痴迷起鳥來了,很美,有點欲飛的感覺。宮女通傳後,春嬤嬤親自出來迎接她,讓她扶著她的手肘進去,皇后坐在鳳座上,身子的肚子已是鼓了出來,她就想以前怎麼看得怪怪的,原來是如此,避人耳目的手段厲害,劍鋒忙而隱之,成功地過了保胎期。
她和安雪兒半彎腰:“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朝她笑著,溫和地說:“向妹妹免禮。”
“景妃啊,受寵就是不一樣,現在都很晚了,才來請安,也不知是不是安了什麼心,還是向娘娘示威來著。”姬妃酸溜溜地說著。
“那當然了,現在是新寵嗎?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那麼勇猛,必是夜夜春宵了。”難聽的笑聲響起。
連皇后竟然也不阻止,硬是要讓她明白,她才是有權的那一個,她不出聲,她就得受些嘲諷之意。她挑挑眉,輕笑著,沒有說什麼。
二個公公只抬來一張軟座,晚歌不緊不慢地拉著安雪兒的手笑著說:“安容華,皇后娘娘真是設想的周到,知道你懷有身子,不宜久站,來,先坐下,莫累著了。”
皇后臉色微變,向晚歌是故意的,卻還是帶上假笑說:“讓向妹妹受驚了,本宮真是無能啊,日後一定加強戒備,不讓契丹人再有機可乘,讓妹妹受了不少的苦,春嬤嬤,為什麼還不多搬張椅子讓向妹妹站著。”
是啊,想逃,可是永遠也沒有機會了,心裡有些低落:“臣妾讓皇后娘娘擔心了。”對答如流,不疏不親,她依然是那個才華於一身的向晚歌,就連皇后也奈何她不得。
皇后喝了口茶,又笑著說:“皇上昨日同本宮商量,要封昭儀為妃,妹妹的榮寵真是冠絕後宮三千啊。”
不是要審安雪兒和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嗎?怎地說起這個來了,皇后以為,她會在乎這些封號碼?無非是告訴她,莫要幫著安雪兒。貴妃又如何,五官又如何,就算再多的容華,生不帶來,死豈帶得走。而且皇上一意要封她為妃,就算得罪皇后,他一樣是執著,他是那般意志堅強的人。
“哇,升得好厲害啊,不過皇后娘娘,臣妾聽說那契丹人啊,他們的女人不是隻有一個男人分享的,皇上不介意嗎?”姬妃不懷好意地說著。
晚歌走近她,笑了笑,姬妃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眼一瞪:“看什麼?”
“啪”的一聲,晚歌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說著:“敬你是姬妃,嘴巴放乾淨一點,你要如何的諷刺我不打緊,這些骯髒的話不要再讓我聽到。”
“你,你敢打我。”姬妃不敢置信地一手捂著臉,美豔的臉扭曲著,臉上依然是火辣辣的感覺,一股火氣升了上來,而皇后竟是含笑看著,像是看好戲一般。“皇后娘娘,請要為臣妾做主,以下犯上,平白無故地打了臣妾,請娘娘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畢竟她還是有一點的自制力,沒有像瘋婦一樣在地上撒潑或是回敬她一巴掌,皇上會饒不了她的,而且要耍潑只會讓人看低她。
皇后不冷不熱地問:“向昭儀,你為何出姬妃。這可是不能輕饒之罪,後宮就有後宮的宮規,在本宮的眼皮底下,未免太放肆了。”好啊,姐妹相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