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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不會比皇上的少,抬起頭看著皎潔的月亮,竟有點冷。
“向五官啊,正巧,皇上正找你呢!”才走近,周公公就等在那裡了,
“找我?周公公,能否告訴我有什麼事?”平白無故地找她,莫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周公公搖搖頭:“向五官,奴才也不知道,向五官請跟奴才來。”
就算周公公知道,他必然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周公公走在前面,而帶她走的,卻是建章宮的宮廊。他不是在欣賞表演嗎?為什麼又會在這裡。
“皇上,向五官帶到。”周公公恭敬地做個請的姿態,請晚歌進去。
他背對著她坐在那裡,從大開的欄臺上,可以將整個內廷看在眼裡,只是他沒有在看,他在把玩著一顆珠子,一顆圓潤而大的珍珠。
“晚歌叩見皇上,皇上萬歲。”這珠子,莫非是金鳳釵上面的,可如今卻在他的手上。
“平身,還認得這個嗎?”他將珠子湊近她的眼前。
怎麼會不認得呢?“皇上有何吩咐?”她不動聲色地說,以不變應萬變。
他站起身,睨視著她:“向晚歌,你可知這珠子的來歷?”
她搖搖頭:“晚歌不知。”何必故弄玄虛,有話直接說。
“先皇得二支,一支賜與妃嬪,一支在朕的手中,這珍珠可不是一般的珍珠,靈光異彩,能觀雲彩之流動,也是朕最喜歡的寶物之一。”
那又如何,這又不關她的事,她不作聲,任他說下去,越是說得重要,她心裡就越不安,雖然還沒有切到正題上,聰明的她,卻已猜到差不多了。
他冷冷地一笑:“向晚清替朕尋金鳳釵,釵是尋回來了,想必你也知道,皇后的髮間就彆著那金釵,可這珍珠,你知道朕在哪裡找到的嗎?”
晚歌徹底地心涼了,認清自己想要逼他真的還差得遠,他隨便小小的一個理由,就可以讓她兄妹疲於奔命,合上眼:“是在向晚清的房裡,或者是向晚歌的房裡,或是向晚歌剛才放衣服的地方。”
他笑著,一手箍住她的下巴讓她臉朝著他:“聰明,你很喜歡猜測聖意,那你猜猜什麼後果。”他得意地笑著:“朕可以給你一條路走。”
她深深地吸著氣,再睜開眼睛,是飽含不甘和恨意:“皇上如何處置我哥哥?”
“死罪一條,朕不逼你,不過朕告訴你,朕沒有耐心。”
為什麼就是要拿她哥哥來逼她,她怒視著他的眼:“皇上,有什麼錯,全處置晚歌的身上,晚歌討厭玩這種遊戲。”
他狠狠地放開她:“你以為你是誰,小小的一個五官,你能和朕說話,是你的福分大,你現在可以給朕滾出去,朕不喜歡這身傲骨。”
她何嘗不想出去,但是哥哥的性命操在他的手上,這珍珠必是他讓人做的手腳,哥哥也許不知道,但是證據是有人在看的,不是他們說的,到時哥哥還不是百口莫辯,一樣是死罪,還讓十四給她金鳳釵,她怎麼可能跟十四說,皇上陷害她,縱使十四相信她,可是十四的心裡是何感想,她不要十四不開心,他很喜歡玩是嗎?她是無論如何也玩不過他的。
晚歌磕個響頭:“晚歌知道皇上的意思,晚歌絕口不提再出宮的事。”
他笑了,心滿意足地笑了,傾下身又吻住了她的唇。
晚歌擦著唇,笑得有些冷:“謝謝皇上對臣妾的恩寵,讓臣妾知道什麼叫無風也起浪,皇上沒什麼吩咐的話,臣妾告退了。”
自由是在頂峰,她一直在仰望,而現在跌到了谷底。
“你恨朕嗎?”他問。
晚歌一笑,有些冷,有些假:“有真有假的,端看皇上喜歡聽哪個,不喜歡的,就是臣妾的答案。”叫她如何不恨他,她都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