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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殘暴無能,只能暗暗嘆息,沒想到今日一見,雖是小小年紀,可早已經有了當年先皇年輕時的風範,對於他們這麼多戰士的朝拜,更是沒露出一點惶恐和狂妄,反而語氣平淡的回應,不驕不躁,榮寵不驚,堪稱帝王之姿,只能感嘆傳聞不可信啊!
於是,侍衛的神情更加恭敬,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將軍快步走上前來,向鳳宸歌俯身,然後請示道:“王上,北門現在已經全在我們的掌握中,四皇子的侍衛也已經逮捕,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鳳宸歌眼睛裡劃過一絲瞭然,冷漠的聲線響起,“等!”
風吹起鳳宸歌的黃色衣角,孤獨又寂寥。
老將軍聽到這冷漠的聲音也是一驚,不自覺的信服眼前這個人,一般人來說,要是掌握了大權的人,肯定會意氣風發地指揮將士兵們迅速出擊,一網打盡。而對於有謀略的人來說,卻會眼觀全域性,守住險要之地,以逸待勞,胸有成竹,這才是真真的君王啊!
老將軍投以鳳宸歌讚歎之眼,然後揣測著鳳宸歌待會是否能狠下心下,主動出擊一舉拿下欲圖謀反的手足四皇子,這才是對帝王是否仁慈的考驗!
為君者,可以仁,但絕對不可以太仁慈,否則就是容忍別人在你的床榻之處覬覦皇位,一旦這樣,別人便會有機可乘,在你落難之時投你以匕首。
殘酷,血腥,孤獨,漫長,這就是每個優秀的君王必須擁有的,你高高在上,以為得到了如此多的土地和人民的擁護便可以高枕無憂,也許不會猜到那往日的兄弟之情,在權力和利益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
俗話說道:龍有十子,九死一生,可以活,其過程艱辛無比!
自古以來,多少最後成為君王的,表面風光無限,內地裡卻不知道是踩了多少人的白骨,沾了多少的血腥,才能成就自己這一世英名。故而,皇家無手足,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便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百姓只是需要一個人執政,給他們安居樂業的生活,不必要讓他們四下的奔波勞碌,這個人便就是他們所擁護的,至於這個人是誰,他們又是否真的關心?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他們所信仰的善就是基於他們能實現溫飽,一旦為君者被殺死,他們最多不過是暗地裡默哀一會兒,而擔心的則是新皇能否使國泰民安!
老將軍的揣測,鳳宸歌自然是不知道。不過要是知道的話,她也許會冷笑一聲。兄弟之情,她可不敢高攀,哦,她也沒見過如此的手足,恐怕對方分分鐘都盼望著自己死吧!那些血與淚的過往,怎麼敢忘?
這時候,四皇子鳳千墨也帶著人馬向北門逼進。他遠遠的望著城門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黃色的身影和一群侍衛,眼皮突兀地跳著,感到似乎是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鳳千墨加快步伐,急忙地向前駕著馬跑去,他的心裡閃過一個念頭,不過卻又很快的否定,這怎麼可能?就算是身影有幾分相似,可那人又怎麼會出現,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幾百米的地方,鳳千墨停下了腳步,大聲地說道:“城門所站是何人?還不給本王開啟大門?本王可是北淵國的四皇子鳳千墨,你們這些刁民竟然想公然造反嗎?誰人允許你在北淵國的疆土上撒野呢?”
鳳宸歌聽後,並沒有絲毫被激怒的表情出現,反而是更加的風輕雲淡,這次她也並沒有從內心深處感到恐慌,好像鳳千墨對原主做的一切,都不能干擾她的行動,這一點,她一喜,就說明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地成為了鳳宸歌,她以後就不會被原主的記憶所影響了!
她的視線緊緊地鎖住鳳千墨,意味深長地說:“四哥,莫不是自從去年一別,你竟不認識我了?小九我可是不敢忘記四哥的‘大恩大德’啊,我可是日夜都‘牽掛’著四哥,如此倒是小九無禮了!”話雖如此,鳳宸歌的臉上卻是依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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