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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攔截不住,直到超越了周晟啟才被人從後方拉住,蕭正泰回頭怒視拉著自己的人,不無意外的就是彼此相近的周晟啟。
蕭正泰眯起眼睛,瞳孔之中爆出仇視的目光,他咬牙一字一頓道:“你不在乎朵兒的生命不代表別人也不在乎”說罷一甩手臂就把周晟啟抓著他的手隔開,可剛邁出了一步就被周晟啟喝住。
他抬頭目視即將被黑鳳穆奪去呼吸的邢朵,話卻是對著黑鳳穆說的: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還是想說,從前一直都是你一廂情願。”
黑鳳穆扼住邢朵的手一顫,只這一顫,邢朵就得了呼吸,一把推開黑鳳穆,彎身拼命地吸取身邊灼燙的空氣,可因為空氣太過灼熱,每吸進去的一口氣都似要把肺炸開一樣,即使是拼了命的咳,也無法止住肺即將裂開的撕痛。
只是一失神,蕭正泰得了空立刻想上前從黑鳳穆那裡搶回邢朵,可畢竟黑鳳穆離邢朵要比蕭正泰近上許多,只片刻,他就從怔愣中恢復,一把將彎腰呼吸的邢朵扯回來,挾在胸前,對周晟啟吼:
“不你騙我”
周晟啟如果現在再努力些,估摸著他下眼睛就會被過於集中的血管給撐爆了,他直視著黑鳳穆不信任的瞳眸,說:
“朕騙過你嗎?”
如是潛意識中對周晟啟的信任,黑鳳穆搖著頭,說:“沒有。”可瞬間又開始瘋狂地搖頭,就跟迷了心智的瘋癲者,他說:“不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騙我的你明明愛我,如果不愛,你當初為何要和我睡一起,為何要和我做那種事”黑鳳穆一口氣把心中隱藏的秘密說出來,眼中開始流淚,喉嚨也開始哽咽,其實,他真的很脆弱,比任何女人還要脆弱。
從呼吸困境中緩過來的邢朵側頭凝著哭泣著的黑鳳穆,聽著他訴說,聽著他爆出隱情,當她聽到他說周晟啟對他做了那種事情,邢朵倆耳朵立刻豎了起來,都忘了她還是被人挾持的俘虜。
被提及隱情,周晟啟感到不悅,然而此時不是逃避的時刻,他只得臉色難看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那是因為孤獨。”
“孤獨?”黑鳳穆哽咽著反問到。
他等著周晟啟給他解釋,可他沒想到也不想想到,周晟啟的解釋對他而言是那麼的無情,所有人,包括邢朵,都在等著周晟啟給黑鳳穆一個解釋。
周晟啟說:“你我身份雖然不同,可有著極其相似的經歷,你的母親,和我的母親,都使我們被迫生活在她們的仇恨之中,我對你,只是相互消磨孤獨的工具。”
工具……工具……
黑鳳穆絕望了,他絕望地對周晟啟說道:“可我從沒有把你當做工具,從沒有”聲嘶力竭的一聲吼,吼得邢朵都跟著心裡酸酸的。
邢朵用很小的聲音在黑鳳穆耳邊說勸道:“黑鳳穆,你這樣真的很不值得……”
“你閉嘴”邢朵的好心眨眼之間就被黑鳳穆的吼聲震得支離破碎,邢朵抽了抽鼻子,覺得自己的憐憫是有那麼一點多餘。
黑鳳穆低沉著頭,身體不住的因為打擊和哭泣而顫抖抽動,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只要是一點刺激,都有可能得來猛烈的襲擊,所以在他沉默的空擋,沒人敢動,連蕭正泰,也礙於黑鳳穆挾著邢朵站得距離鐵水深潭太過靠近,而不敢輕舉妄動。
忽而,洞口再次出現一個閃爍的黑影,黑影沒有強壯的步履,蹣跚著,彷如隨時都可以斜向栽倒。太多的未知,太多的意外,眾人因為這一黑影的到來再次讓開兩道人牆。
黑影搖晃著身體,聲音隨著他的步子一起抖動:
“詩然?你是詩然……”
聽到這個聲音,黑鳳穆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嘲諷地牽起半邊唇角露出一個不是笑容的笑容,邢朵卻猛地抬起頭——郭尤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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