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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銀子?”柳輕蟬不屑哼笑,“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那些銀子在哪,這不能做為交換條件。”
“呃……你也知道?”看來自己一點做粽子的潛質都沒有。
柳輕蟬手中的鞭子再度舉起。
“等等!”
柳輕蟬氣結,高舉的鞭子沒有下落卻也沒有收回的跡象。
“咱們不談銀子,談東方晨……怎麼樣。”此時此刻,邢朵想到的也只有東方晨了。
“怎麼,你想拿東方晨作為交換條件?”高舉的手臂晃了晃,柳輕蟬最終收回長鞭,神情甚是輕蔑地看著邢朵。
“當、當然不是……”邢朵可沒糊塗到拿老公來“抵債”。“你……為什麼會喜歡東方晨?”這是重點,是為毛這女人總和自己過不去的切入點,
“……”
沉默,無休止的沉默……不捱打就是好事。
“你不值得東方晨喜歡!”
突然,柳輕蟬恨恨出口,長鞭也在瞬間舉起落下,未幾,一道深長的鞭痕出現在邢朵腰側。
邢朵一聲驚叫,灼辣的疼痛使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緊緊咬著下唇。
“不值得……”
這就是她喜歡東方晨的理由?不!絕對不是!可是……好痛!為啥米受傷的總是自己?!自己明明定位的是攻嘛……
又是一聲凌空破音,邢朵的腰側組合了一道紅豔豔的X,打吧打吧,打出個OOXX豈不羽化得道了?
“你這痛苦的樣子看著還真是讓人高興——”
“變態!”
“變態?……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東方晨,從此以後,他的心裡只有我。”
“你做夢!”
“做夢?那就等著瞧,看是你做夢還是我做夢!”
柳輕蟬極盡溫柔的笑,一口銀牙卻想撕扯開面前人的皮肉,可是,她不能,她還沒有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樣。
邢朵只是甚不在意的白了她一眼,還真是痴人說夢,不說東方晨喜歡的是她邢朵,只從他們的身份來說,這輩子,他們只有做仇人的份兒。
“不信也無妨,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所說的是真是假。”說著長鞭再次高舉。
“咚咚咚——”
一聲急過一聲的敲門聲,卻還是打斷不了那即將揮落的鞭體,真的在邢朵身上形成了一個圈圈。
得道了!以後就憑這標誌就可以攻受兼備,掃蕩全世界。
刑房的門被開啟,溫暖的陽光和著涼爽的風,卻絲毫減輕不了邢朵身上火灼似的疼痛,不由在心中怒罵:柳輕蟬!等老子自由了,找一堆男人輪了你!
“蟬兒,師父要見柳涵溪。”來人溫柔而疏離。
“爹要見她?”柳輕蟬並不輕信。
來人不說話,邢朵側了側頭,想要看清來人是誰,但礙於那腰間的疼痛,她的動作只能做到微不可見。
“……好……”
柳輕蟬話有不甘,但還是聽從了來人,可見剛剛的不說話是二人在做著眼神溝通,眉來眼去往往厲害於口舌蜜澗。
邢朵至胸中撥出一口氣,如蒙大赦般,只期待那來人口中的莊主不要也是個變態……這可說不準,有其女必有其父!
這一次邢朵是被抬到龍湖山莊莊主面前的。淺粉的絲綢衣裙上已經凋謝一片殘紅,陽光下竟有些怵目,兩名黑衣短打的家僕將邢朵架在肩上,跟著“來人”七拐八拐地走著。
邢朵用眼睛餘光瞄著“來人”,感覺並不陌生,卻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意識不出這個人是誰。
不多時,邢朵被駕到一處很是莊重的廳室裡,金碧輝煌晃花了某人沒見識的眼睛。邢朵發誓,有機會一定把這牆上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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