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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私鹽的頭目是黑鳳凰,而自己在書院中的跟班黑鳳穆,恰巧是她的弟弟,這關係……聽任是誰都是說不出的微妙。
“希望你不知道。”邢朵撇開眼,對此不再追究。
私鹽案到了這裡,就只剩下查抄東洲府和揪出幕後黑手兩項任務,然而揪出幕後黑手這一點太過棘手,抓,此案到此為止;不抓,放長線釣大魚,找到幕後黑手!這東洲可是二皇子周晟啟的封地,選擇後者?
邢朵看看周晟啟,這案件怎沒看都和他脫不去幹系,他老爹可能不會放任他這麼幹,就算是放任了,他也不會這麼幹吧,案子破不破沒什麼,到最後自己的奪嫡權沒了可是大事。
“調集兵士,抓捕柳行疏,密切監視東洲州府的一舉一動!”周晟啟下達完命令,眼光幽幽望向蒼茫的夜色,眼裡一閃而逝的哀傷令見者為之心痛。他,還是選擇了到此為止。
案子基本在一天內告破,可算是神速也,某人沾沾自喜之餘,也不忘感謝兩位總管大人的辛勤培育。嚯嚯嚯……不過,這案子破不破與你有毛關係啊?!
案犯只抓到了柳行疏和柳青山,而柳青山的老婆孩子在抓捕之前就已逃走,捲走了大部分的家財,致使抄家之時只抬出幾箱字畫和古董花瓶,邢朵的眼睛也由元寶變成了柳條,無力的眯成了一條縫,肩膀垮下來搭在身體兩側,興趣缺缺。
“怎麼了小朵,今天早上還叫著嚷著要來查抄現場,現在怎麼這般萎靡了?”東方晨在一旁明知故問,早知道沒金子某人才不會來呢。
“……”邢朵的悶不作聲反而引得東方晨開懷不已,他笑著搖搖頭,向著州府內堂走去。
“喂,二皇子!”邢朵攔下從面前走過的周晟啟。
周晟啟沒有說話,只是側過頭來詢問地撇看邢朵,眼神依舊凜冽。
“案子我也幫了不少忙吧,你看能不能給點獎賞。”哪是幫一點,整個案子似乎只有自己在忙。
獎賞?這個女人怎沒這麼愛錢!貪!簡直是貪得無厭!
“沒有就算了,幹嘛那麼看著人家……”邢朵被周晟啟可怕的眼神瞬間打消了底氣,自己也不是非要那份獎賞不可。
邢朵垮下肩膀,忽然手裡傳來涼涼的觸感,疑惑地看向手心,一個金光閃閃的金雕印璽出現在手心裡。邢朵瞬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哦,對了,某人的嘴部護理已由東方晨主治醫師全權治療,用以秘法調製的藥膏的呵護,總算是康復了,迴歸正題。
“不要?”周晟啟作勢要拿回金雕印璽。
開玩笑,羊入虎口,哪有往回跑的事兒,沒聽過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呃,某人究竟是什麼動物?
“當然要!”邢朵把金雕印璽緊握於掌心貼在胸前。
“那就藏好,這可是贓物!”周晟啟悄聲在邢朵耳邊警告到。
“呃……”邢朵怎沒忘了,周晟啟可沒那麼好心,他此種做法難道是想害自己?“你有什麼目的?”雖然知道定沒好事,但邢朵仍然不想歸還那金燦燦的金子。
“沒有!”
沒有?怎沒可能?
“拿來!”周晟啟恢復了以往陰沉的面容,伸出手示意邢朵將金雕印璽返還。
邢朵條件反射般的將金雕印璽揣進懷裡,警惕的環視著周圍。還好,沒人看到。
耳邊響起一聲冷嘲,某人頭上漸漸冒起了青煙,眼睛陰森的對上週晟啟的不屑的美瞳。
“咳咳……我去那邊看看啊!”比眼力咱略遜一籌,不過比誰跑得快……你還是略遜一籌吧。
從柳府收繳上來的贓物全部留給了莫將軍做軍需之用,因為贓物實在是太少,老皇帝是不屑於這點油頭的。
柳府上下老幼的潛逃也充分說明了柳州府背後另有其人,至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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