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讓人作嘔的味道,記得被毒蛇咬傷,只要及時把毒排除就沒事了。
邢朵看了看東方晨背後的傷口,暗自下了決定。
嘴唇緩緩貼上稍顯炙熱的傷口。
“就當做是紅酒加可樂,對,紅酒加可樂!”邢朵在心裡一遍一遍重複著“紅酒加可樂”,將一口毒血吸進又吐出,再吸進吐出……直至黑色的血變成了鮮紅色,最後拿起他的衣服壓向傷口。
“呸——呸——呸——”待東方晨的血差不多止住了,邢朵急忙衝向碧湖,也不管湖水是否乾淨就向嘴裡灌,待嘴巴里只剩下了湖水的腥味才算作罷。回頭看向東方晨,他在剛剛為他吸毒的時候就又暈了過去,唉,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不用管他。邢朵坐回東方晨的身邊,用扯下的一塊布料沾溼幫他清洗了傷口,然後將他褪至腰間的衣服拉起重新穿好,手指碰到他雪白緊緻的腰身,血液瞬間逆流,某人的整張臉紅如二月花,晃了晃頭,真是YD,對著奄奄一息的人也會臉紅。不過,看了看東方晨柔嫩的臉龐,邢朵不免嘆息老天的不公:我咋就沒有這膚質呢?
頭有些暈,邢朵重重晃了晃頭,還是暈,又晃了晃,更暈了!不會是也中毒了吧?
眼皮似裝進了千金,某人終於抵抗不住睡了過去。
昏睡中,胃裡一波一波燥熱灼蝕著邢朵的身體,不知是何時辰,唇邊一陣清涼,接著清涼呈一股細流緩緩從口舌延至喉管直至五臟六腑,正午的炎熱不見,只餘夏風的清涼。夏風很輕,像媽媽的手,媽媽的手真是不老實,一會兒搔搔眉,一會兒撓撓臉,一會兒又撫向唇……邢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卻什麼也沒碰到,睡眼朦朧的睜開眼,一隻柳條隨風輕擺,正午的日光微斜。
坐直身子,記憶一點一點爬回邢朵的大腦,側頭,東方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只餘地上泛著黑的血昭示著剛剛的一切是真實的。
“走了也不知道叫我一聲嗎?”看看日光,應該還沒到上課的時間,看來也沒有睡太久,邢朵站起身,向休息室方向飛奔而去——不可以遲到!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你好你好,快點背上小書包,快去上學了,千萬別遲到,不遲到,先生笑,你好我好大家好。
淡黃色的束髮飄帶隨著邢朵飛奔的身姿而隨風飛揚,男裝真是比女裝方便的多。伸展伸展還未完全甦醒的身體,撫慰一下勞累的神經,迎接下午兩個時辰的課,古代的課時真不是一般的長,這也充分體現了它的不科學,邢朵暗想有機會一定要把她的教育理念植入這萬惡的舊社會。
回到休息室,拿起課本,偷偷地又溜出去,括弧,話說為甚嗎要用溜的呢?哦不,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括弧完了。隨手翻了翻課本,咦?一個個人體經絡圖,醫學呀,邢朵不禁感嘆玉龍書院可真不簡單。
半路碰到了正要去上課的郭詩雨,因為休息區都在同一個方向,所以碰到也不足為奇。帶著初醒的慵懶,不用想,光看看路邊一個個口水直流的懵懂年就知道此時的詩雨同學多麼耀眼迷人了。而郭詩雨從不吝嗇她迷人的笑容,弄得前面那純潔少年差點撞樹!
“嗨!”邢朵友好地揮了揮手,算是打了個招呼,可卻迎來了郭詩雨的冷臉相待,迷人的笑容也隨之消失,邢朵只好悻悻收回還半舉的手,向著教室走去。
下午的教室是在上午那個教室的東北角,採光條件不是一般的不好,整個教室散發著一種陰潮的味道(鼻子真好使,屬狗的吧?某人:你怎麼知道的,媽的,你敢窺視老孃的秘密!某貓:嘔——),醫學課,邢朵忍不住懷疑這屋子裡會不會在某個角落裡藏有屍體,然後某個變態大叔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拿起一把陰測測的手術刀,對著慘白泛著熒光的屍體大揮其手。背後突然陰風驟起……
“邢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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