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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得睜不開,邢朵循著光的來源看去,雙腿忽然像被撕碎了般劇痛,整個身體呈完美物理拋物線飛向emperor大廈前的噴泉池,一瞬間,邢朵記起以前和wibby向噴泉中仍硬幣許願被Hebe看到的情景,整整被她嘲笑了他們一個夏天。呃……跑題了。
邢朵在落地的前一刻,看到一輛巨大的貨車脫離它本來的路線直直向著她所在的方向而來,而車中的司機,正發出嗜血後的笑容。嗜血?是看錯了嗎?當邢朵想再次確認那一抹似有若無的獰笑,腿上的刺痛已麻痺了神經,無力轉頭。
沒有預期的落入水中,而是背部硬生生的砸在了水池邊緣。
“喀吧!”呃,殘廢了!
邢朵看見wibby跑過來抱著她哭喊著,而那個淫婦站在wibby身後,眼裡有一瞬幸災樂禍的得意,在失去所有意識之前,一個詞浮現在邢朵的腦海裡:陰謀!
……
桃杏裁成未見花,花開同醉萬春發。
火辣辣的疼,全身都火辣辣的疼,在漸進復甦的意識裡,邢朵只能感覺到這些。她執拗地發起誓來:如果病好了,我一定聽媽媽的話,走路沿邊兒走,過馬路多長兩隻眼睛,緊盯交通燈,全面貫徹交通法……
邢朵只記得是出了車禍,但為什麼呢?一時想不起來。原來還沒死,沒有死就好,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辛辛苦苦打拼半輩的“江山”易主,那是邢朵最最最不願想見的事情。
“這應該說是我福大命大呢,還是連閻王都遺棄了我?我想,應該是後者,因為……”
“柳涵溪!無論你耍什麼招數,我都不會娶你,你死了這條心吧!”粗暴的聲音震得邢朵耳根發麻,也震碎心中美好的幻想。
一雙手揪住她的衣領前後搖晃,邢朵費力的睜開雙眼,不禁心中咒罵,是哪個沒人性的這麼殘忍對待一個受了重創的美麗少女!
模糊的看到一個男人的形象,長長的頭髮順著兩肩猶如溪水般傾瀉而下,男人似乎發現了邢朵在看他,手上使力,拉近了與他的距離,髮尾蹭到邢朵的臉,癢癢的。邢朵想笑,卻發現嘴部肌肉已經發生功能性障礙,沒了笑的興致。
男人?這不奇怪,邢朵的男性好有並不少!長頭髮?!這是一個問題,而且是一個大問題!!
想到此,邢朵的雙眼瞬間睜大,極力想要看清面前的男子,然而麻痛的神經仍阻滯著她的動作。
“你是藝術家?”邢朵將想當然的認為問出口,卻發現聲音虛軟嘶啞,連自己這個發音者都無法肯定自己說了什麼。
“啪!”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對,是火辣辣,邢朵高興的發現她的臉還有感覺,呵呵,這就好!她差一點就認為自己的臉部功能已經完全喪失,不過……
“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就算你想讓我清醒也不用下這麼狠的手吧。”邢朵很想怒斥對自己施以毒手的男子,可還是顧及到自己無法正常發聲的喉嚨。
“你還沒死呢?”男人獰笑著,嘴角黔著一抹狠絕,這令邢朵想起另一張臉,另一張對她施以毒手後獰笑著的臉。
忽然間,自己發生車禍的原委不探自明。但是……這裡是哪裡?發生了車禍應該被送到醫院才對,可……陽春的暖風,嫩草夾帶著泥土的腥香,這裡不是醫院。Wibby怎麼不在身邊?呵,對了,他把我更新掉了。爸媽呢?我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怎麼一直沒有出現?
“這是哪裡?”
“啪!”呃,什麼狀況?
“大哥,我只是想知道我身在何方,用得著我說一句你就甩我一巴掌嗎?你當我是蚊子吶!”邢朵怒了,但很明顯,她的暴怒完全沒有傳達給對方,因為對方也怒了。
“以後休要來纏著我,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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