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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所說,皆乃謊言。&rdo;,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開口了,說話時候細微的偏頭動作讓他面具上的一點燦金色更加顯眼,他盯著上官飛燕的臉,&ldo;她心懷惡意。&rdo;
她並沒有說謊,但這不重要。
因為這齣追殺本身便是一場鬧劇,從頭至尾都是演出來的,她的演技是針對花滿樓的,若不是身旁有人,怕是敷衍到連神色都不想擺了。
也便是說,他們的相識都是有預謀的、是騙/局。
遊龍生便又錯開一步,擋住樓梯口。
花滿樓的眼睛往這邊動了動,他臉上的笑意已然消失:&ldo;這是為何?女子名聲是很重要的,若閣下並無能說服在下的緣由,那勿怪我不客氣,至少我要討個道歉才是。&rdo;
遊龍生很生氣。
他自當是覺得,晏亭有何必要騙人?難道他還要無故貶低這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嗎?這與他名聲哪有半分好處?
這本就是不合理的,更別說,在他眼裡,晏亭已是百般千般的好。
情人眼裡出西施,更別提晏亭雖是男人,但他本就容貌出挑,哪怕不摘面具,這也是不容爭議的事實。
‐‐他緊緊盯著的物件變成了花滿樓。
花滿樓是個瞎子,別的感官自然要更出眾一些,這目光毫無掩飾,只會讓他感到不適。他仍然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脊背挺直,&l;看&r;向晏亭。
竟然是絲毫不顧可能會拔/劍的遊龍生了。
少年人目光一凜,手指微微動彈,又歸於平靜。
上官飛燕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可腳下悄悄後退了半步,腳尖朝向樓梯,小腿繃緊。
花滿樓的耳朵輕微地動了動。
三尺,就是晏亭個人的安全距離,讓他主動說話難,可若是回答問題,他便能自如一些。
&ldo;不過是個人見解罷了。&rdo;,青年搖搖手上的摺扇,鈴鐺沒有絲毫聲響,他極為快速的過了一遍話,&ldo;她知曉你看不見,可她裝作不知曉,是有何居心?而青衣樓的主人我或許不知是誰,我卻知他絕不會追殺她。江湖人都知,我絕不會說謊。&rdo;
的確如此,自晏亭入江湖以來,他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好,耍帥成功!他忍不住勾出一個細微的、幾乎是不存在的笑,卻沒想到看呆了遊龍生。
晏亭本人並不知曉他在江湖上是如何名聲,可遊龍生是知曉的:那就是個冰塊,見過他的人都這麼說。
可今天,他看見這個冰塊臉露出淺淺的笑,薄唇掀起彎彎弧度,整張臉便瞬間變得艷麗起來,他下意識挪開眼睛紅了臉。
花滿樓因著晏亭的話陷入沉思,可他也忍不住道:&ldo;事關重大,閣下叫我如何相信你?&rdo;
兩邊似乎都有理,這叫他如何辨明?
遊龍生見他猶豫不決,便道:&ldo;半炷香晏亭有何必要騙你?他比之你,可缺什麼?&rdo;
雖說他說得也在理,可並不是誰名氣大,便更有理。花滿樓自然也知這個理,但心中總會忍不住有一點偏向,更不用提,這人是晏亭!
晏亭可是神醫!醫術精湛到了無法理解的地步,何種疑難雜症拿到他面前都能在半炷香內治好!而且他道德感出乎意料的高,他覺得是惡者的,便不施救。
於是有人因為被救,反倒宣揚起自己是個絕對的好人,一時間這變成了江湖潮流。
可現在的晏亭,他站在這裡聽遊龍生說&l;他比之你,可缺什麼&r;,他倒是恨不得衝上去大叫一聲才好。
他缺啊!很缺啊!缺錢!
那些靈石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