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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緊張,趕路的過程也十分枯燥,他這次並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揮霍,只能等以後有緣再見。
客房被安排在他隔壁的遊龍生因這一件重大的事情,實在是無法入睡,哪怕晏亭走之前告知他並不會有走漏訊息的風險,他也心中難安。
住的稍微遠一些的楚留香,倒是因為關係更加疏遠點,並且對著晏亭的實力有著盲目自信‐‐任由誰親眼見過這位青年能夠一劍就殺死石觀音,想必都不會擔憂的‐‐因此除了睡的有些不安穩,倒是也淺眠到天亮。
晏亭那石破天驚的一劍,遊龍生自然也有印象,只不過他關心則亂,因此才難以安眠。
城主府的主人葉孤城自然也沒有睡覺,只是練功一晚不睡他還能挺得住:他在等著報信的人回來。
終於,剛剛過四更的時候,城主府上空有一抹白色翻湧而過,在淺淺月色下翩遷,仿若起舞一般優美而典雅。
身影使出一個千斤墜的技巧,一下從半空中驟降,又在即將落地之時,放輕力氣,落地無聲。
所幸此時天還未冷,有內功的人也能夠運功禦寒,因此葉孤城特意留了窗戶,就等著這一刻。
‐‐晏亭翻進了窗戶,飄然無聲的落地。
還坐在床/榻上運功調息的葉孤城收功後直接睜眼道:&ldo;送到了?&rdo;
明明是疑問,說起來卻帶著一絲篤定,這足以見他對青年的信任。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晏亭都能指導他的劍法,還給了他一條新的道路,告訴他理應繼續攀登高處,這如何讓葉孤城不信任?
總不能是來騙他兩千兩銀子的,對嗎?
晏亭頷首,果斷道:&ldo;是。&rdo;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拖沓,顯然完成的十分輕鬆,單看他趕路一晚如今還未氣喘便知道他內力有多麼高深了。
&ldo;實在多有麻煩先生。&rdo;葉孤城說著就起身行禮,晏亭瞧著不是大禮,便沒有讓開,坦然受之。
沒錯,這件事本也與他無關。
晏亭畢竟身在小世界,還未找尋到自己的機緣,他大可以冷眼旁觀,因為一插手,因果便無法避開了,會被上面注意到的。
說實話,晏亭若是想平定叛亂,大可以一扇子削過去,解了限制削個山頭不算是大事,但是他也會立刻被小世界發現,從而把他當成廢品一樣排出去,一想到自己的機緣還沒有找到,晏亭便不會如此張揚。
而他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他只是個過客,就算能以一當百,這裡的安寧也還是需要他們自己守護。
因此他提前送訊息,就已然是功德一件了。
畢竟訊息的速度可是最重要的,正如兵貴神速一樣。
所以晏亭才會坦然受了禮,他只覺得那是他的辛苦費罷了。
與這邊的平和相比,那邊的平南王世子回去後,只覺得是被耍了,又想著之前葉孤城的態度是否是為了&ldo;深入敵中&rdo;……只要一想想,心中便難以安定。
吃不好,睡不好,竟有些消瘦,他還因此被父王訓斥,說他若不是有與陛下相同的樣貌,父王也不會起了心思。
如今看來,他難堪大任!
平南王世子:……
父王未免過於嚴苛了!
&ldo;宮中能養出你這樣面黃肌瘦的陛下嗎?你給本王好好將養己身!&rdo;
平南王世子也不敢反駁,只好稱是。
他心下忍不住腹誹,若不是父王驚覺他與官家面貌相同,何至於幼時便把他藏起來,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