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少年微紅的耳根。
呀,這絲紅,到底是因為水溫,還是因為人呢?
不禁感嘆,對於皮厚的日本人來講,凡是水溫低於40℃通通叫冷水這一點,真是,讓我少了不少樂趣啊~
…………。
“對了對了。”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拍著手笑道:“起來吧,我們去玩花火。”
………。
……………。
晚風輕語,樹葉輕笑。
噝噝作響的花火點燃聲,閃亮耀眼的光芒。
穿著極具日本民族特色的浴衣,我身邊養眼的美少年和美少女們手裡拿著正在璀璨綻放的線香花火,彼此微笑著。
看著手裡的花火,我不禁向樞所在的地方看去。
彷彿可以感覺到我的視線般,少年也在那一刻,偏轉過了頭來,一雙笑意盈盈的酒紅色眸子就那麼輕易地謀殺了我所有困在喉嚨中的話語。
視線裡充斥著花火燦爛的光,卻是模糊一片。
唯一能夠清晰看見的,只餘下他嘴角的弧度。
想要去碰觸他嘴角的衝動最後終於演變為我向他的臉邊伸出手,然後被他抓住。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怯懦、討好地地微笑著,反握住他溫度略低的手。
“陪我玩這個吧。”我輕輕地提出。
“榮幸之至。”少年紳士地彎腰,從曉那裡接過一大束線香花火。
其他人似乎都躲開走去了我看不見的角落。
事實上,即使看得見,也被無視了呢。
因為眼前,美人如斯。
誒?什麼什麼?你說我的語氣像是在調戲?
我好失敗啊,明明就是調、戲、嘛。
“樞,”我抬手,一下點燃了十幾根花火,握在沒有抓住他的左手裡,像是捧著一束在迅速盛開迅速凋零的花朵般——
“真想這輩子都不用放手不用記得別的事情。只有你在身邊,陪我放花火。”
“琉佳,這不是不可能的。我……”樞像是十五六歲年紀時,急於證明自己愛戀的承諾可信的少年一樣微紅了臉,卻是一臉認真,語速急切地說著:“元老院的事,可以放著,只要……”
“樞,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別過頭去,看手裡的花火:“如果剪斷了你的……理想與抱負,”我頓了頓,是在挑不出更優雅的措辭,便繼續道:“你就不是原本那個在舞會上讓早園琉佳有保護衝動的玖蘭樞了。”
“現在的你,才是我要保護的人……也說不定。”長時間盯著那燦爛到刺傷雙眼的光芒,我不適應地閉上了眼,繼續:“可是我實在是……不甘心。”
“我會覺得我很不值得,我之前的堅持,之前的逃避都算些什麼呢。”依舊閉著眼,我仰起頭,努力讓蓄起的淚水不要掉下來:“在被李土帶走的那段時間裡,我一直以為你可以來找我,我一直是這樣想著的。可是你沒有。”
“後來我跳下窗臺以為自己要跌斷腿無論如何都回不去時,是李土接住我,然後還告訴我,他會送我回去。”
“你知道麼?即使他之前吸了我的血,即使他後來把我丟棄於危險,然後又在我無處可去時以一副救世主的面貌出現,我也沒有在怨恨他了。”
“因為他曾經讓我圓了一個自己都不曾發覺,知道得到時才恍然感悟到那份美好的夢。”
“那個夢其實很小很微不足道。只是你沒注意到,曉沒有注意到,Zer……,他也沒有注意到。”原本在舌尖打繞的「zero」一詞,終是被一個「他」字代替含糊了過去。
“所以啊,當李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這麼做了之後,我忽然覺得,有什麼呢。他其實也沒有錯啊。即使他有了一個和我同歲的兒子,”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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