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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持之以恆保持嬌軀不挪窩;越老闆被他鬧得心浮氣躁,索性破罐子破摔,在一邊挺屍。
莊英傑笑了有一炷香,一會衝左,一會朝右地來回翻身換姿勢;越嫣然躺在床那頭捂了半天耳朵,一會伸左腳,一會蹬右腳地往下踢人。各顧各忙活了半天,十三公子的笑才漸漸平息。
莊英傑笑後疲累,平躺在雕花大床上消汗,越老闆摸著被無辜蹂躪的耳朵,忿恨恨咬牙,“公子笑夠了嗎?”
莊十三明顯連說句完整答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消停了半天才嗯了一聲。
“既然公子笑夠了,就請移步,恕不遠送。”
莊英傑聞言動也不動,暗暗積攢了半天體力才有所行為,一個翻身沒下床反倒上了越嫣然的身。他臉上那枚別具特色印章近在咫尺,越老闆卻依舊面無表情,聲調平淡,“公子走錯方向了。”
莊英傑居高臨下與越嫣然四目相對,也狀似平淡答一句,“美人請在下移步,在下豈有不移的道理?”
越嫣然盯著那個越來越明顯的手印,一瞬間只覺它可愛無比,引得她很有衝動在他另半邊臉再弄上一枚湊個雙雙對對,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聽到那即將被暴力的人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我消受了你的拙劣功夫,也該讓你開眼見識下我的手段。”
越老闆心生好奇,老老實實等待身上人動作,等了半天也沒見他起承轉合,疑惑著開口發問,“公子被人點穴了?”
莊英傑被問的既無奈也無語,“你就沒注意有什麼不同?”
“公子臉上的印子似乎越來越深了。”越嫣然皺眉研究了好一會,才不甚確定地說了這麼一句。
十三公子當場洩氣,恨只恨自己攤上了這麼個天資平庸的對手戲子,顧自調整了半天才惡狠狠地說了句“注意關鍵”。
“什麼是關鍵?”
越老闆擺出副一無所知的可憐相不恥下問,莊英傑伸一手輕輕蓋住越嫣然雙目,在她耳邊柔聲笑道,“這就是關鍵。”
“原來關鍵在於摸黑作業。”
越嫣然很是驚異。
莊十三算是徹底被崩潰了,本想著日行一善送個速成,照這個進度發展下去,就要好人做到底地開精講了,“眼神,我說的是眼神。”
越嫣然抬手揮掉他的狗爪,“讓我看你眼睛直說不就成了?你一手都給遮了我還怎麼看?”
莊英傑長嘆一聲,哭笑不得,“這便是情趣!你以為做情趣非得大張旗鼓,驚天動地?刻意為之不如不為,這般不加雕琢的才叫手段。”
越老闆在聽到“不加雕琢”四個大字之時,也有點理解為什麼彼時的莊英傑笑成了那副德行,原來一個人給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另個人強加意念的場景,的確是誘人一樂。
於是越嫣然就樂了,一半是因為確實想樂,另一半卻是想報仇雪恥。
奈何莊英傑的抗打擊能力很強,他不但沒有被小女子的嘲笑樂亂陣腳,反倒就近取材地拿東西去堵敵人的嘴,以暴制暴的結果就是印證“刀槍棍棒出政權”的不二真理,當然,也不能否認十三公子選用的武器在鎮壓過程中起到了關鍵性作用。
理論應用到實踐中的刀槍棍棒,乃是他莊英傑自己的嘴。
起初還會有斷斷續續的笑聲從四唇相接的縫隙中滲漏出來,到了最後,那些有的沒的全都變成了或有聲或無聲的淫靡與混亂。
越老闆滿心雜念,眼中盡是汙穢,所以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去推拒這道貌岸然的男人兜兜轉轉到達終點。不推拒的後果就是失算地沒等到那廝切入正題,她的心理防線反倒摧枯拉朽地被一個吻就毀的乾乾淨淨。
越嫣然從不知一個男子也會如此用心地去接一個吻,冗長的,纏綿的,耐著性子去挑逗的,不為了本能,不為了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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