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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秋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張大伯張大嬸還有張大姑正杵在病房門口,攔著林秋不願意讓開。
“麻煩讓一讓。”這把病房門口堵住不就是流氓一般的做法嘛!林秋開口讓他們讓個路。
這上門討錢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明知討不到也不知道為何這樣鍥而不捨。這給他們錢無異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我們今兒個來就是想跟你談談大福的事情。”張大伯起了個頭,“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不賠錢,我跟你沒完,我可憐的侄子啊!”這是張福的大姑也想著上門分一杯羹,把林秋當做冤大頭看,這她倒是有點腦子知道在張福的病情下文章。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看著林秋,語氣咄咄逼人,“你這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就告你,讓你吃一輩子的牢飯。”
“我們的意思就是你得和我們好好談談,別擺啥譜,這鬧起來我們不怕,但據說你丈夫可是個當兵的。這隻要我們……”張大嬸給了一個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希望林秋只能夠識相一點,她還就不信這一個當兵的會不怕別人鬧。
可惜她遇到的是林秋,這一套林秋根本不吃這種威脅的話聽聽也就罷了,這法院又不是她家開的,看起來都是十足的法盲。這張福的情況越發的好,再者張福也沒有多麼的無辜,他們的這套說法是站不住腳的。
這花錢也消不了災,反而是花錢買罪受,這種虧本買賣誰會樂意做。
這張福如果真的沒了,這做的再多也沒用。不,呸,這張福狀況是越來越好,等這小子沒大礙出院,知道她把錢給他叔叔嬸嬸還有那些旁的亂七八糟的親戚,這日子還有的折騰的。看張福看著這些個親戚吹鬍子瞪眼的樣子就知道這關係有點水火不容。
說的直白一些,這眼前的幾個人不過是與張福有那麼一點點的血緣關係但實則是不熟悉的陌生人。
“這位大媽,你這有話好好說,這該怎樣就怎樣處理,這會兒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張福的傷勢控制住。至於賠不賠錢的就跟你們幾位沒有關係!”林秋說起這話來很強硬,她這兒不是給旁人打秋風肆意佔便宜的地兒,這天天應付這些人也真是挺頭疼的。
“咋的沒有關係,你是想要就這樣草草了事!我家大福傷成這個樣子,你不給個說法說不過去。”張大姑雙手叉腰看著林秋不依不饒,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樣對我處理方案她不願接受。
“就是這可沒有這樣的理,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啊?”張大嬸叫的很大聲引得不少人側目,這是在醫院公共場合大聲喧譁。
這話剛說完怕旁邊病房裡就有人出來讓她別吵吵不然的話讓保安把她趕出去,實在是影響病人休息。
張大嬸也就不敢大聲叫喊,這被人趕出去那得多丟人啊!
林秋等這張家人不出聲以後才接著往下頭講,“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是想說這要賠錢也不是賠給你們,這張福二十幾歲的人哪有把錢交給叔叔嬸嬸七大姑八大姨的道理。該賠多少自有上頭的人定奪。”
林秋也不想和這堆人多廢話,費力氣又沒意義,“你們也不是能做主的人,所以這錢我是萬萬不會給的。要給也不會給你們。”
“我們能做主!”張大姑急急忙忙打斷林秋的話,看著林秋一副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張大姑一時語噎,一時說不出來話。
林秋看張大姑沒什麼話要說的樣子,拎著保溫瓶往前大步走,推開門。
張大姑一急撞開門,站在林秋前頭擋住,接著把門給帶上,林秋的話,“我這兒絕對是能做主的,這爹孃走後囑託我這個做大姑姑要照顧著點大福。這大福咋樣的一個人你也不是不清楚,這錢放在我這裡穩妥得很,算著這年紀大福也得娶親生子,這錢放在我這裡我也好張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