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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她試圖規避,兩者都沒有做,繼續把它封藏在衣櫃角落,就這樣淡忘它的存在。
生活就這樣平靜下來,好像電車換上了另一條全新的軌道,除去最開始的磨合,漸漸開始進入適應區。遲冬至決絕的把梁夏末從身體裡剔除,生活變得淡如白水,下班之後幾乎與世隔絕,之前朱染還嚷嚷著要來跟她搭夥,眼下也一點訊息也沒有了。朱染向單位請了假,原由、時間都不確定,反正就是消失了,遲冬至差一點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當終於有人告訴她她丈夫在樓下等著時,遲冬至倒坦然了,在成功搬家半個月後,梁夏末總算知道訊息了。
遲冬至很久之後仍舊記得梁夏末今天的樣子,很難得的穿了便裝,腋下有些鼓,不知包裹在黑色羽絨服下的是什麼東西。他彎著腰靠在窗臺邊吸菸,眉間眼梢有些許愁緒。遲冬至走過去,推了推他。
梁夏末回頭看到她,把煙掐滅,“來啦?”
“嗯。”遲冬至點點頭,眼睛落在梁夏末脖子上圍著的針織圍巾上。
“還能帶,今早回家看到在衣櫃裡了,你要是不翻出來我都忘了。”
“別帶了,織的不好。”
“誰還沒有個手生的時候。”
接下來便沒了聲音,遲冬至想了想,把他帶到休息室,倒了杯熱水給他。
又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梁夏末略微猶豫了一下才主動開口,“搬出去了?”
遲冬至愣了一下,不自在的點點頭,她覺得非常不適應他的態度,卻又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梁夏末難得碰到這種事情沒有撒潑放賴,遲冬至卻要命的找不到對策了。
“是因為我?”
遲冬至沒有否認,決定以後的日子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再讓自己委屈,為他寬心。
“如果我以後不經過你允許不回家呢?你能搬回來嗎?一個人在外面,家裡人都不放心。”
“我在單位宿舍,沒什麼危險,反正在哪都是一個人。”
“哦。”梁夏末點點頭,像是考慮了很久,“搬了也好。”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接下來,冷場了,遲冬至不知該說些什麼,她這次無聲無息的行為實在是往梁夏末臉上狠狠扇了一個耳光,決絕的在彼此之間劃出了分界線,換個角度想想,梁夏末很可能會遭到兩位母親的埋怨,所以他今天反常的行為,其實也不難理解。人就是這樣,可以挽回的時候會做出一些激烈的行為垂死掙扎,一旦確定真要失去了,反而會平靜下來。
以往暖場不是遲冬至的工作,梁夏末會耍寶耍無賴,插科打諢把她哄到笑為止,所以今天他前所未有的沉靜讓遲冬至心裡很沒底。
“夏末,你還有事嗎?”
“怎麼了?”
“沒事的話你回家看看你媽吧,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哦。”梁夏末回過神來,這才認認真真的打量她一眼,從知道她搬走之後一直沉浸在渾沌中,這時才猛然驚醒過來,看著異常消瘦憔悴的遲冬至,梁夏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瘦成這樣?”
遲冬至摸摸臉,男人與女人在失戀失婚後的反應就是不一樣,男人難過歸難過,但是吃喝不耽誤,女人就不一樣了,看什麼都沒味口,而且失眠,不消瘦不憔悴都奇怪了。
“還好吧,馬上年底了,最近工作忙。”
梁夏末心裡狠狠疼了一把,想問問她沒我你過的這就叫好嗎?咬咬牙把話壓進肚子裡,當下就決定,“找個地方吃飯吧,我都餓了。”明明關心人的話非把自己搬出來,讓人聽著心裡真不舒服。
“我在食堂吃。”
“那我跟你去食堂對付一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