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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衣服也不是隨便就能亂脫的,做了兩次,換來她病了兩個星期。
朱染昨天前來看她,被她關在門外不讓進,浪費時間和糧食都是可恥的行為,她不能縱容他繼續可恥下去。
一連請了三天假,李長河不幹了,大年底的人手本來就不夠,帶病也得上班啊。遲冬至沒辦法只能來單位,同事們照顧她,撿些坐辦公室的工作讓她做,大家都跑外勤去了,連穀子和朱染也被拉上。遲冬至從上班到下班,倒是沒看到需要豎起精神應對的人。
下班之後,李長河對於她帶病上班的工作態度給予了表揚,獎勵了一隻豬後腿。遲冬至拎著豬後腿回家後,倒床就睡。夜裡又發起了燒,起來吃藥的時候,聽見陽臺有人走動。遲冬至幾顆藥片一起嚥進肚裡,刮的嗓子眼兒發疼,順手抄起扔在廚房角落的擀麵杖,無聲無息的走過去。
廚房跟陽臺隔著一道雙重門,外面那道凍死了,站在陽臺上是打不開的,只有在裡面把冰刨碎才能開啟。遲冬至用擀麵杖敲敲門,等待動靜。只見窗子上被凍成冰稜花的玻璃幾下被人撓開,露出朱染一張臉,一邊比劃自己,一邊指門。
遲冬至趕緊扔了擀麵杖,抄起菜刀,幾下把冰刨開,拉開陽臺門把朱染拽進來,“你要死啊,你跑陽臺上幹嘛,怎麼沒凍死你呢!”
朱染穿的單薄,凍的真搓手,嘴唇都泛青了,“我敲門你不開,怕你出事,想爬上來從陽臺進,陽臺門還打不開,回頭想下去,又下不去了,凍死我了。”
遲冬至簡直哭笑不得了,“我能出什麼事兒?再說你怎麼不打電話呢?”
朱染一翻褲兜,“忘帶了。”他又恢復成了一隻被人掐住了喉嚨的小雞崽,低著頭玩手指頭,萎萎縮縮的站在牆角裝可憐,讓遲冬至恍然懷疑,喝醉酒把她得罪了個底朝天的朱染只是在她夢裡出現過。遲冬至歪了歪頭,“誰呀?誰說的以後再不登我家門兒了?”
朱染學她也歪著頭,“我沒說過呀!”
“那天喝多了說的,忘了?”
朱染搖頭,“都忘了,好話賴話都忘了。”說完垂下眼看地面。遲冬至看他心虛的樣子心想:全都忘了?我操,信你我就是傻缺姐。
朱染偷摸抬眼看她,眼睛精光錚亮,被遲冬至逮到眼神,靦腆露出單邊小虎牙一笑,全民無公害。
遲冬至是氣不起來吼不出聲,想攤開來說又找不到著力點,只能裝假嚇唬他,“那好,我也全忘了,以後見面叫師傅,不能沒大沒小的。”說完就要回臥室,朱染果然小跑過來拉她,“別呀,我記得記得,你好歹給我個機會追求你吧。”
他眼睛那麼黑那麼亮,從最裡面透著憧憬與快樂,一切好像都已預想成形,他怎麼追求她、感動她,經過多少努力化解她的猶豫和心裡的另一堵牆,最後肯定是幸福和相愛的。他想象著相愛後每一寸快樂,似乎只要她一點頭,他們就能手拉手全無障礙走到老。
而這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場沒必要面對的災難。遲冬至心說:嘿,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要貌沒貌要品沒品,要前程更是白日做夢,我輩分上是你長輩年齡是你老大姐,我們家八輩貧農我還離過婚。我們既不知底知根也不青梅竹馬,所以你看中我總得圖點什麼吧,可我又有什麼讓你圖的呢?你的家庭能接受我的家庭嗎?你的家庭能接受我嗎?這些你都考慮過嗎?
遲冬至確定這一切朱染都沒有想過,他只是個孩子,頭腦一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失敗了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重新再來,可失敗的後果誰來承擔?還不得是她來承擔,朱染他還沒有成熟到能扛下這一切。
遲冬至承擔不起這一切,況且她不想,她不愛朱染,所以不值得她冒險。她對愛情上的一切都斤斤計較,梁夏末例外。
“別傻了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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