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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是說不考嗎?白建疑問道。安逸頓了頓說:“我已經感覺到平靜中的某些氣氛,幾個科目都沒考核,上面不可能不想知道我們訓練的成績和效果。”
我看不如一個科目一個科目考,那樣不分心,含笑說。
田雅拍拍白建說:“收起那殘離的心吧!一切將會變得明朗起來,集中精力、目標一致,勝算會大些。”
沒那麼誇張吧?不就是考試嗎?考不合格最壞的返回。
程文武說:“看來,還是張潔說的對,技術練到家了什麼都不愁。”
你是在誇我,還是貶我的能力?張潔笑道。
當然是誇你啊!
白建一下子又成了困難戶,說:“有時我在想,現在科學技術這麼先進就應該生產一種藥方植入大腦,裡面裝滿當今的知識,不就省去很多時間嗎?讓人們可以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
照你這麼說,那世界不就亂成一鍋粥了嗎?含笑說。
一鍋粥?
是啊,你想啊!所有的知識都是相同的。從此不用上學,文明會因此氾濫,犯罪率會層出不窮。
那再把我國的道德觀念植入不就行了嗎?
那我問你植入之後,你是人還是機器?白建愣了一會:“當然是人了。”
不對吧?你是晶片的支援,而不是大腦的支配,因為知識都是在晶片裡,還不如光身子的遠古人。
安逸走到一片高處,輕輕地將手抬起放下,胸中一片汪洋流過,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將領喜歡站在高處,他們並非欣賞風景,而是在淨化、陶冶自己的思維,似乎時刻體現出高處不勝寒的霸氣。站在高處,放眼四周心也變大,變得純潔。。。。。。安逸覺得自己在縮小,剛才的想象如同夢幻般帶到現實。我只是一個平凡的軍人,一名再普通不過的百姓,也許自己有天不存在了,翻開歷史竟然沒有自己的名字,那時多麼悲哀啊!所以我要認真對待每個人,用感恩的心度過每一天,任何一秒都給自己盡顯歷史舞臺的機會。無論好也罷、壞也罷,總歸不能虛度,完成自己的職責。安逸突然覺得自己不是站在高處,而是懸崖的邊緣。渾身有點驚顫,腿有點發抖,彷彿後退幾步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誰也攔不住你,因為靈魂是你自己的,可活在邊緣就不同了,危險度數太高了,飄飄風中。。。。。。也許。。。。。。沒有也許,只因自己的意志力不強,只有死亡。結果液體染紅了大片礫石,給大地披上紅裝,靈魂在瞬間離開軀體,永遠地放射出光芒,也許有一天那片礫石驕傲地告訴世人,一個美麗、悽慘、壯烈的英雄故事。安逸波浪般地晃晃頭:我都在想什麼,不著邊際的事情。
安逸段沒想到偏僻的山凹裡雨會下得這麼大:顆粒般的雨珠,本就50米的距離跑到宿舍已是渾身溼漉漉。絲絲涼意,彷彿觸控到天地之間的*。
沒想到這地方的雨下起來還挺嚇人的。白建拭去頭上的雨水說:“這可是我在這地方參加活動以來下得最大的雨。”
我也沒想到會下這麼大。安逸說。
那我太幸運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下這麼大的雨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或正在發生?我聽說上帝是將分寸和原則的,不會無緣無辜做出讓世人費解的事情。今天的訓練要泡湯了?
安逸說:“這可不一定,我們是風雨無阻的。”
白建神秘地說:“強化戰鬥能力,還不錯,下面還附帶幾個專題電影。”他激動地開啟下面的電影:“這可是我的至愛啊!差不多有半年了。”
原以為藉此機會忘掉,哎,原來還是這般地痴情。安逸說。
不管內容是好是壞,我都不放過。
得了吧!看你那讒兮兮的樣子就知道情深陷其中。安逸頓了頓,說;“不過這種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