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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廢話嗎?肯定是高興,再就是熱淚盈眶。安逸在車上拿出兩本書,遞給白建一本。“算了,我還是睡覺吧!坐車要學會靜靜地休養,看書只能更累。”安逸笑道:“你的歪理還真多。”說完把書收起來,靜靜地看著飛馳而過的風景,窗外綠茵映襯,崎嶇陡峭的山林,猶如畫家臨摹的油畫,不由的產生一種憂心: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
安逸注視著漸近的家園,心中開始慌了起來。懵懵的記憶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曾經的歡快及種種的不悅一閃而過,盡力搜尋回家的理由。眼前出現的小縣城井然有序,雖然幾年沒見有些眼生,但是安逸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它。他拍拍白建:“起來了。”白建揉揉眼睛:“到了嗎?”
是啊,安逸回答。
安逸把所有的情感都揉合在了一個開門的過程,它像開啟醇香的美酒,綿甜爽口。“你現在可是主人,你看著辦吧?”
放心、虧待不了你,安逸笑道。“那走吧!”白建推了他一下。
你知道我想地什麼嗎?
家。
我推開門看到家裡的設定跟想象中有沒有區別?
肯定有區別了,這麼久沒有回家了。白建說:“有什麼好吃的?”
你只管睜大眼睛、張大嘴、放開肚子,該展開的不要客氣。
家近在眼前,安逸有些心虛,親情鉤出了淚水。
媽。。。。。。安逸頓時沒有了言語,熟悉的面孔徒增不少皺紋,慈祥、關愛的眼神依然是濃烈的。
你回來也不通知我們?母親哽噎地埋怨說。
媽,這是我戰友,白建。母親說:“坐車累吧,來把包給阿姨。”白建有些不自然,說:“阿姨,還是我來吧!”安逸走進房子,說:“媽,還是老樣子,沒什麼改變。”
是沒變,本來想添些東西,可你爸說舊的東西看著順眼。
坐吧,白建。
吃點水果。安逸見母親端一大盤零食出來,接過、放在兩人的中間:“媽,我爸呢?”安逸見父親不在就問道。
他閒不住,鄰居開個收購站,他過去幫忙了。
他不是身體不好嗎?
好多了,就是還吃著藥,你寄的錢花了不少。
寄錢就是讓你們花的,安逸說。吃飯的時候,安逸見父親還沒回來,一問才知道每天晚上才能回來。安逸硬是纏著母親到附近的飯館吃一頓。吃飯的時候,安逸的心在滴血,時時刻刻感到自責,久久不能平息。母親用顫抖的手握住筷子,連一些常見的菜都不知道吃法。他知道吃東西不但看人,還要看它的生存力量。白建原以為安逸生活在小鎮,會有很好的生活環境,沒想到和自己家裡差不多。安逸把母親送回家後,帶著白建走正在街上,望著新起的樓房有些欣慰、有些感慨。“看到沒有,我們家雖在小城,卻住不起起樓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跟上步伐?”白建說:“別擔心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要那麼多房子幹嗎?”安逸苦笑一下,說:“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什麼都瞞不了你,還是你最瞭解我。白建笑道:“我們都是凡人,逃不掉世俗的偏見。現在我才知道你的壓力比我大,我只是供一個妹妹上學。”
走,我們去理髮給你塑造一個造型,怎麼樣?
去哪?
就在前面,以前我在家時經常去。說話間安逸停住腳步:“哎,怎麼成了美麗從這裡開始?以前是百姓理髮啊?”
現在的名字更吸引人,白建說。
也是。安逸走過去:“怎麼還關上門?”安逸敲了一下門,沒有反應,只推了一下門就開了:“有。。。。。。”還沒說完就愣住了。白建在後面跟著。
諾大的店內平白多一張簾子,一位穿著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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