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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無法到達的天空,永無窮盡。安逸無論怎樣都無法清洗自己的心靈,於是放下書本讓那已是滿目瘡痍的心靈走出來承受寒冬的洗禮。李爭回來果然買了不少的東西。大家都開玩笑說,李班長把整條街都揹回來了。
白建給我遞一塊吃。安逸本不想吃見大家都在吃就喊道。
自己過來拿。突然見被自己心中認為最好的朋友拒絕有種明顯的失落和情感的危機,當時就生氣了。
吃東西就不想跑,讓他等一會吧。白建心想。
給,剛才開玩笑的。白建笑道。
沒事,我現在不想吃了。安逸從直覺上感到他說的不是真話,愈加感到氾濫的情意是危險的。
不吃?不吃、我吃了。白建心中一驚:安逸生氣了。白建知道安逸生氣時不能惹更不能勸,只能讓他自己慢慢地在書中解脫。
說歸說,笑歸笑,工作和生活是兩碼事不容混淆。程文武經常告誡安逸他們剛套上計程車官說:“你們才是第一年要為自己的將來去幹工作,第一年幹不好以後的兩年更加難過。”
安逸不明白班長這幾天為什麼不把工作分給自己幹,每次看到其他戰友高興歸來的樣子就想生莫名的氣。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一連幾天安逸都感到心裡窩憋的慌,總是感到有些地方不對勁見了別人欲張無語。無聊時安逸想到了俱樂部,在哪裡自己完全是一個局外人的身份去欣賞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在這裡體現得淋漓盡致。安逸記得以前自己挺愛看電視的,只是在種人多的場合是不可能達到每個人的願望。誰都想換一個自己喜歡的節目,但是掌握遙控器的往往就是那麼幾位。當其中一個換臺時下面看的人簡直就是唇槍舌戰,安逸認為看戰友們的爭吵是收穫最多的,節目只是消遣時間罷了,不想看或是聽夠了就閃,留下沸騰的言語戰在炮火紛飛中昇華。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是在爭換中死去了。
安逸、有沒有興趣殺兩把。白建只要見到安逸來到俱樂部肯定又看不進去了。
我這三腳貓的功夫與你比上不了檯面。安逸知道自己真正去下根本就勝不了他,例外的情況是他下的不是很認真或是根本就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
沒事,我們是下下玩,又不是幹些非法的買賣,非法的我也不敢啊。安逸猶豫了一會說:“好吧。”
別那麼多話,殺兩盤再說。
你不是背班長交給的任務嗎?安逸問道。
讓我背題?白建認為背題簡直就是一種慢性自殺:“我幹嗎背,再說打仗又不是用理論打贏的。”白建只要是聽到背題心裡就不舒服說,自己是個粗人來不得什麼文化性質的東西。安逸不管對白建有多少不滿和怨恨每到關係利益的事都會替他擔心,這次也不例外,心中的擔心變成了氣憤:“我看你這人是屬豬的,沒有理論那來的實踐,理論到時你能考合格嗎。”白建看安逸認真的樣子,心裡偷著樂:“班長的話可以不聽,你安逸的話我是言聽計從。”
安逸還是輸給了白建:“行了,不下了。”白建問,為什麼?
因為下的次數多了我輸的就多,可我不喜歡輸,輸多了心情肯定不高興,不高興今天剩下的時間會過得很糟,心情一糟就沒有心情看書了。。。。。。“你怎麼這麼麻煩,轉了一圈還不是看不上書,你就認為今天白過了,是不是?”白建知道安逸最大的缺點就是對時間看得很重,最大優點也是對時間看得重。這樣的結果是對時間的得與失斤斤計較。看見副班長沒有?安逸問道。
他現在肯定迷醉在溫柔的夢鄉里。
為什麼?
我不是說你別真的成了”什麼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班裡的情況都不清楚。醫院、醫院知道吧?”
知道。
他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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