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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晨城默默地拿起碗筷,又忍不住的看了淺奕荀一眼。宮晨獨敲敲她的腦袋,夾了一個雞腿給她。
看著如此相配的一對,又勾起了淺奕荀的回憶。他和晴兒曾今又何嘗不是這樣。
淺奕荀在這住了三天,實在受不住小五在耳邊的絮叨,決定回皇都。在淺奕荀離開客棧後,宮晨城也被自己爹爹派來的人“帶”離了客棧。
“小姐,您就別掙扎了,這繩子越掙扎捆得越緊。”阿七駕著馬車,聽到馬車內的掙扎聲,提醒道。
馬車內,被五花大綁的宮晨城坐在墊子上,一雙眼睛哀怨地看著正在喝茶的宮晨獨。
“我們兩個都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回去,為什麼不綁你,偏要綁我?”如今剩下嘴和腳還能動彈的宮晨城踹了無事的宮晨獨一下,可憐巴巴的說道。
宮晨獨撫了撫她的頭,笑著說:“因為我是你哥啊。”
什麼扯淡的理由!要不是我的腳夠不到我的頭,要不早就把你的手踢掉了。
看著不服氣的宮晨城,宮晨獨把手中的茶水遞到她的唇邊。“喝不喝?”
她低頭看著這杯水,剛才被綁上馬車的時候大吼大叫,早就口乾舌燥,但是看早滿臉笑意的宮晨獨,一團怒火燒上她的心頭。
宮晨獨望著久久不作回答的宮晨城,便一仰頭將茶水喝下。茶水剛到嗓子眼的時候,宮晨城來了一句:喝。無奈,那水已到了腹中。
第 006 章 淺香
“你鬆開我,我保證老老實實的。”宮晨城十分認真地說道。欲做發誓狀,卻無奈被困住了手。
宮晨獨看著繩子打結處的那把鎖,開口道:“阿七,給我鑰匙。”
駕著馬車的阿七說:“奴才可是不敢再信小姐了。”他可是吃了一次虧的人,上次抓到離家出走的小姐,看小姐被捆住,怪可憐的。於是便鬆了鬆繩子,減少了一兩個看管,誰想到嘴上說自己堅決不跑的小姐口是心非,逃跑了。自己沒法交差,捱了二十大板。
“這次她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就算你們不來綁,她也會自願回去的。”宮晨獨看著越來越緊的繩子,宮晨城吃痛的哼了兩聲,他的眉頭皺成了個“川”字。
大小姐不可信,三公子自然要信的。阿七把鑰匙遞給車內的宮晨獨,說道:“那您可要看好小姐。”
繩子被解開,宮晨城含著淚揮了揮拳頭,咬牙說道:“別讓我看見那老頭,把女兒當豬綁。”
可不,你不就是個豬麼。宮晨獨一臉笑意的看著生氣的宮晨城,想說的損話咽回到肚子裡。
“哎呦,我的寶貝女兒,你可回來了。”宮晨城剛剛進入家門,便被一臉燦爛笑容的宮木嚇了一跳。要個平常,他那張滿臉絡腮鬍的臉早就拉成馬臉那麼長了。
“你是我爹爹麼?”宮晨城試探的問道。卻不敢再向前邁進一步。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自然是你那個長得英俊的爹爹了。”宮木眉頭微皺,故作生氣的說道。
沒錯,爹爹就是那麼的自戀。其實宮木長得並不英俊,一身的江湖氣息。如今他發了福胖胖的身體,胖的眯成縫的小眼,他卻是一口咬定的說,他年輕的時候比這瘦,丹鳳眼,不信你可以問你娘。
宮晨城常常望著宮木這肥肥的臉想,這麼不英俊的人,為何生出的孩子個個都是人中的龍鳳呢?難道他年輕的時候真的是風流倜儻,現在走了樣?不過她寧願信他們都是隨了孃親的基因。
宮木有一妻一妾,三兒兩女。宮晨城雖說是妾室劉氏所生,但卻比正房王氏所生的女兒受寵。劉氏和王氏相處的也算和睦融洽,說不爭風吃醋是假,但也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王氏有兩兒一女,大公子宮宇朔,三公子宮晨獨,二小姐宮燻兒;劉氏有一兒一女,二公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