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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學武,今天能出來露一面的,不論輸贏,那都是平日有能力說說道道的。
站在臺上放眼望去,這周遭的形式基本也有個大概了。
嚴七寸微微笑著,似乎挺滿意,有沒有三魁不影響他大掌櫃的算盤。
大家都沒注意,袁家的大當家的現在並在在場,這麼重要的時刻袁成孝去哪裡了,鳳吟不動聲色地巡視了一番也沒見到他爹的影子,他知道,他爹又搞什麼小動作去了。
一陣怒氣往上湧,有點反胃,耳邊嘈雜喧鬧。
吵著吵著有倆弟兄就在地下撕扒起來,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一個是河西袁家一個是河北姓項的,姓項的往豫北做點棉花生意,在某地偷學了一套柔拳。
傳說此拳可以以柔克剛,陷巨力於無用,牽動四兩撥千斤。
只是極難練成,要求十年如一日的刻苦訓練,心思平和,肢體舒緩,從靜入手,去後天返先天,培養丹田之氣,以柔換骨。後以快慢相間剛柔相濟的練法,調節內外陰陽,牽動稍節打通經絡,最後表裡合一,虛實分明,百鍊成鋼繞指柔,渾身上下一觸即,彈指可傷人。
其實說是彈指可傷人,不是說彈下指頭去傷人,而是彈指是一個表現形式,傷人的周身俱動的變化。但因理法高妙,而且需要去拙力換新力,從頭再來,不是一般人能求到的。又因為見效甚慢,所以越敦厚柔和之人,越能調節盈虧,逐漸功力提升。若硬練強攻,雖早有成就,但難以進階。因而驕傲自滿喜於炫耀者,很難窺得其中三昧。項姓本是個取巧之人,只是見識過此拳的威力,慕名求教人家不收,就趁夜色偷學,學了個半吊子時又給人覺,打了一頓扔到街上。
可偏偏被一個與他類似的師傅撞到,那人也算個武術奇才,天資聰穎,只因性格暴躁經常傷人,被逐出師門,此後不思悔改記恨師長,卻憤苦練,不斷四方與人比試,幾年下來以地道的基礎,練出一身傷人的伎倆,雖然拳風不正,師兄弟一時間又打他不過,任他在鄉里招搖。項姓狼狽之時遇到此人指點,計上心頭,好吃好喝地侍候著,後來跟著這個邪路的老師學了一些頗有成效的拳腳。
雖說歪門小成,但與人動手也得心應手。
河西袁家與舟口袁家本是一脈,拳腳也是一理相承,卻因傳承不同,每式略有偏差,後來到了袁昌昇這,將錯就錯,從新編整,結合單式的基礎上,從古傳六大勢為主改為十形真法為主,左右互演,變化無窮,清晰條例,將拳法提高了一個臺階。
以往幾年袁奉堯一直在外地走動,今年回來了,這下有熱鬧瞧了。
項大郎唾沫星子亂飛說可以以柔克剛,以敘事變化破他快拳。
袁奉堯不愛聽了說有本事你上去練練。
項大郎嘴上不饒人說我想先跟你練練。袁奉堯說你也配,項大朗一時說不出什麼來急了,說:“最後三泡屎的時間了,你袁家還沒出人呢!沒人敢上還是沒人了!?”
話一出口不等袁奉堯開口,袁奉舉一個高躥起來叫罵:“你個殘廢在那放什麼屁,打你這樣的一隻手夠了,現在是讓你這樣的兔崽子蹦達蹦達,走!臺上進進!”
項大郎一聽這麼罵真接火了,原因是他們小時候摸魚,項大朗的老二讓螞蟥給鑽了,孩子們不懂事傳言他給廢了,實際沒那事,但說出來不好聽。
項大郎這下忙活了,狠狠瞪了袁奉堯一眼,丟開這邊,直接去抓袁奉舉。
二人就扭在一起,剛一扭邊上有起鬨的嚷道:“不是說一隻手打麼?”
項大郎一聽有便宜佔,一邊撕扯一邊嚷:“要不我讓讓你?”
袁奉舉被一激,背過一隻手來。單伸了右手去打,道:“我今天就用右手幹翻你!”
項大郎本來一慌沒了分寸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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