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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不?太過分了!遊戲結果就是女副班長加入了徐嘉修那個組合裡,他們順利湊成了兩塊五組合。而她,作為最後一個被遺棄的五毛,要在眾人面前唱歌。
陸珈那時候真討厭上了徐嘉修,然後什麼小心思也不要有了。對她而言,讓她當眾唱歌就是當眾使她出醜的概念。那天她唱了什麼歌,一首老掉牙的《星語星願》,簡單的調調還唱跑調了,不過唱完掌聲還是挺熱烈的,不是她唱得多好,純粹褒獎她勇氣可嘉。
之後高三,大家都很忙。
高考結束,有些事情就瘋狂了,原本被藏著掖著壓抑著的小感情如同雨後春筍,不停地冒出來,勢如破竹。那幾天,訊息靈通的孟甜甜幾乎每天給她打電話,誰和誰在一起了,誰和誰在一起後又分手了!
孟甜甜問她:“要不要再爭取一下徐嘉修?現在是最好的時候。”
她搖頭,不要了。
關於她追求一個失敗一個的慘痛事實,孟甜甜安慰她說:“陸珈,你彆氣餒,主要是陸主任的關係。鍾進說他們班對你有意思的男生很多的,不過大家都不敢,誰敢勾搭政教主任的女兒,除非活膩了。”
“真的麼?”
孟甜甜:“真的,當然真的。”
果然,孟甜甜誠不欺她。之後上了大學,她立馬感受到了行情好女生該有的待遇。
填報志願的暑假,陸珈再一次見到了徐嘉修。當時她第一志願填得很冒險,老陸和幾個經驗豐富的老教師都沒有底,可老陸還是想讓她試試,教育局的電話也是各種打,爭取知道更多資訊。她那時候反而不怎麼想去北方了,她理想是第二志願,一個風景特別好城市。
徐嘉修的志願早填好了,那天他坐在教師辦公室沒立馬走,原本話挺少的人,誰找他搭話都說兩句,就是沒跟她說話。張沛東也聊她志願問題,感慨說:“如果我們班徐嘉修能白送你十分,什麼問題都沒了。”
大家笑,徐嘉修也笑起來。當時她卻敏感地不舒服了,對老陸說:“我覺得x大不錯,我們班好幾個報了x大。”
“哦,的確啊。”張沛東開起了玩笑,“程煬就去了x大。”
程煬是誰,陸珈至今不明白,張沛東一直認為她和程煬有情況,就是有次她在張沛東課上睡著,程煬叫醒了她。有時候老師們看待學生的男女問題,比學生自己都無聊。高考之後大家都輕鬆,老陸也配合張沛東開玩笑:“那個程煬,我知道,挺不錯,不錯啊,哈哈哈。”
不知道什麼時候,徐嘉修離開了教師辦公室。
所有事情忙完之後,她跟所有高三組老師一起旅遊。挺沒意思的旅遊,每天從一個景點被運到另一個景點,旅遊車裡,年齡比她小很多的老師小孩輪流表演,老師們讓她也唱個歌,老陸幫她阻止了:“我們陸珈真是一點也不會唱歌,隨我。”
對,她很不會唱歌,唱歌永遠跑調,永遠只能自己唱給自己聽。她唯一當眾唱歌,就是初夏那年的物理培訓班,硬著頭皮唱出了《星語星願》:“我要控制我自己……”
咩哈哈,當時怎麼挑了這歌?這不是廢話麼,根本不用挑啊,當時她會唱的歌就那麼幾首,總不能唱國歌和兒歌吧。
……
徐嘉修出差北京三天,不,只有兩天半。徐嘉修是晚上8點的航班飛回,直達東洲機場已經是11點多了,接著再回到青年公寓就凌晨了。
陸珈躺在床上接到了徐嘉修的電話,電話裡她不知道兩人距離有多遠,徐嘉修問她:“陸珈,你還沒有睡嗎?”
嗯?他怎麼知道她沒有睡?按理說樓下的燈關了,另一個房間的也睡下了。安安靜靜的公寓裡,她沒有睡意索性開著燈,一直聽著夜裡的廣播。
陸珈反應過來,趕緊爬下床,來到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