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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看?……呃,剛剛,您應該‘審問’過容雲了吧,他怎麼說?”想到容雲剛剛被抱回來時的樣子,葉皓白還是有些不自然。
容熙點點頭,看開了以後,他到也不覺得有什麼難以啟齒了,坦然道:“如你所想,又是一個麻煩,不過……到也不是毫無頭緒。”說到這裡,容熙表情很是複雜難明地笑了笑,停了一下,才接著說:“說起來,會有這個‘頭緒’還要多虧了容雲的胡鬧。”
葉皓白上次已經聽容熙說了整個過程,這時聽到容熙這麼說,他馬上就明白了容熙的意思,但是,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推論而出的所謂“頭緒”,不由確認道:“……您確定了?容雲他——”
“嗯,容雲他師從雪翁,很瞭解攝心蠱與巫決的特性。”容熙直接接過了葉皓白的話,“從我的記憶與感覺來看,他也確實沒有做什麼會干擾攝心術的事情。……他的試探,都是隨機應變地恰到好處,直指關鍵,目的性很強。……他,確實很聰明……”容熙的語氣中,在曾經的不快之餘,多了一絲感慨。
“呵呵——”見到摯友兼上司這個樣子,葉皓白突然笑了出來,然後,不意外地,惹來了容熙疑問的注目。
“呵呵,這回您不說他心機深沉,如果是細作,將非常危險了?”
“……”容熙沉默。
葉皓白看著沉默的摯友,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確實啊,如果容雲是細作,那他也未免太過敬業了一些,被您老人家這麼整下來,居然都沒翻臉沒負氣沒掙扎……呃……”葉皓白說得極其順口,以至於他把最後三個字“順口”說完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然後,他自己先愣住了。
沒掙扎?……
!
是的,當時被王爺抱進來的容雲,雖然樣子看起來十分慘烈,傷口狼藉,白衣染血,但是,渾身上下卻幾乎完全沒有狼狽與凌亂,換句話說,就是幾乎完全沒有痛苦掙扎的痕跡——沒有什麼咬唇,也沒有地上的髒汙。
其實,看到容雲當時的樣子,這是個挺容易得到的結論,所以,他順口就說出去了,然而,回味一下後,卻發現這是個很難想象的結論。
假的吧,天下間怎麼可能有這麼沒常識又這麼強的人……?
……這麼說,剛剛在側廂,自己去看看容雲到底傷得怎樣就好了,說不定這只不過王爺對府裡那幫眼線使用的障眼法,容雲的一身刑傷只是看起來嚇人而已,其實沒什麼。話說,老何不就很淡定麼……可是不對啊,王爺的目的是要刁難人逼人走的話,怎麼可能在下手時只做表面功夫?
想不明白啊,要不自己一會兒再去看看容雲?或者,直接問問王爺?
呃,還是算了,這是王爺的家務事,自己還是不要太好奇了。
想到這裡,葉皓白自己也尷尬地認識到,他似乎是職業病發作,八卦得過頭了,趕緊打住了不合時宜的想法。
葉皓白此時是不會知道了,何遠之所以淡定,那是因為他短時間內被容雲刺激了太多次。而容雲,很不巧,正是他很難想象的那種天下間少有的又沒常識又強的人。
面對容熙的嚴酷私刑,容雲確實就是沒有掙扎半分,一是因為他心甘情願,二是因為他非人的習慣。因犯錯而受罰,容雲心甘情願,只要父親滿意,不再生氣,他不在乎父親到底怎樣罰他,他有能力可以照單全收。並且,容雲還有一個非常“良好”的習慣,那就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會輕易地示弱與失態。
然而,即使看不出來,剛剛,容雲確實是幾乎達到了他能承受的極限。因為,當時容雲居然會一時失神,問錯了問題,而且錯得還是那樣的“幼稚”——“父親……不喜歡雲兒嗎?”
不管是什麼原因,在容雲身上,這樣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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