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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侍一零一斗膽,請求重新考核今日文堂琴藝,再行懲戒。”這是是一零一當下想出的妙計,既能表現自己勇敢的個性,又能正對上蔚思夜這個花花公子的口味,表現出自己的“風情”與才華。
“重新考核琴藝啊……呵呵,你膽子不小啊,這請求在寒光營可是死絕之刑。”蔚思夜以一種帶著興味的口吻感嘆道,鳳眼輕挑。看著侍一零一,他突然覺得好像想起了什麼。
“是。侍一零一自知重罪,但如果因為畏罪便對營中琴藝考核的欠缺視而不見,讓自己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侍的話,一零一覺得更加是重罪。”侍一零一幽幽垂眼,星眸中現出淡然而堅韌的光華。
侍一零一一邊拿捏著應對,一邊對自己這不得不做小伏低的謙卑姿態暗自憤懣。無論蔚思夜也好,還是那個教授琴藝的水含煙(注2)也好,這種居高臨下俯視他的姿態真是讓他不舒服,總有一天,他要站在高處,俯視他人。尤其水含煙那個裝模作樣的女人!
想到水含煙,一零一分外不舒服。他那天借練琴為由,大聲彈唱了他自己最喜歡的作品。結果,居然引來了水含煙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用一種“我是空谷一蘭花,我遺世獨立,我見慣鮮血黑暗”的表情,無比清高冷傲地,用一種憐憫的口氣,對他說什麼:她的心已經太累,何況雲泥之差,註定無緣,何必強求。人生頗多無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他當時差點罵人,那女人是怎麼看出來,他在求“緣”的?好吧,為了脫離窘境,他不介意跟水含煙來一段,但那時,他只是認為自己的琴棋書畫明明不輸文堂裡的先生們,卻只能屈居人下,想抒解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當然,如果能引來知音也不錯,但那女人怎麼就那麼自戀呢?一副“我比你有見識有知識有秘密”嘴臉,表面挺平靜,骨子裡還不是也就想著她自己那點小心事。
他今天之所以鋌而走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次之後,莫名其妙地,每次琴藝考核,水含煙都對他特別“照顧”、吹毛求疵,完了,還擺一副施捨的口氣,說是為了他好。
讓他很想殺人……不過,託水含煙的福,讓他想到了,憑他的資本,可以“勾引”貴人。水含煙那種女人就算了,入不了他的眼,雲槿又似乎沒有被他這個男人勾引的可能,好在有蔚思夜十分合適,他怎能不抓住機會試一試,順便,如果能告下那女人一狀,就更好了。
侍一零一星眸低斂,一邊屏息等待著自己的命運,一邊不由自主地想著這些,突然,一陣歡愉的笑聲從他頭上傳來。
“啊,原來是你啊,呵呵,我想起來了,我以前路過琴房時,聽見過你彈琴,哈哈——”蔚思夜大笑,心情非常好的樣子,又伸手對旁邊雲槿道:“雲堂主,一零一的記錄請再給我看一下。”
他想起來了,前幾天,他路過琴房時,聽到有人在彈琴唱歌,似乎是地方音樂吧,頗有些特點,當然,如果只有這樣也沒什麼,主要是,後來他不小心聽到的,水含煙跟這個一零一的對話……哈,實在是太好笑了,逗得他當時直接笑岔了氣,半天出不了聲。
“呵呵,唔……”蔚思夜笑意不減,看著一零一今日的琴藝評價,說:“我記得你,確實,以你的水平,這個評價低得過分了。”
一零一聽了這話,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羽睫閃動,掩住星眸中的自信清傲,淡然而謙虛地說:“一零一愧不敢當。”
將一零一的表現看在眼中,蔚思夜笑得越發開心。一零一這種型別的小美人,屬於他的慣性娛樂範圍,他毀過多少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每次遇到這種型別,還是習慣性地想變著法玩死。哎呀,養成習慣可不是好習慣,蔚思夜想。
“零一,過度的謙虛等於驕傲哦。”蔚思夜柔聲軟語道。
“一零一不敢。”一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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