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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嗎？」

「……」

「明天嗎？那您把地址發我。」

「……」

「沒事，明天週日，我有時間。」

「……」

接完電話，她回頭發現姜也就在她身後。

她溫吞地說：「你怎麼偷聽別人講話？」

「對面來人了，我護著你。」姜也攤開雙手解釋道：「現在手機收音這麼好，什麼也沒聽見。」

說完了，他又覺得不夠，補充道：「而且，我可是姜也，需要偷聽嗎？」

她悻悻收起手機，壓著聲音，「好吧，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沒關係，哥不在意。」姜也立馬回答。

「……」

這積極的樣子讓她莫名有種說相聲的感覺。

姜也突然問：「手鍊還喜歡嗎？」

許清晨手上動作頓住，撇了撇嘴角，「不喜歡。」

這人怎麼回事，嘴角老是突然間問一些問題。

一時間，姜也悶聲笑出聲。

他倚靠在牆上，頭頂上的路燈為他有些濕漉的黑髮打上一層薄光，少年俊俏的臉龐藏在陰影裡，骨節分明的指尖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

在這冬日凜冽的寒風中，他人影單薄，清瘦的身體像是被風一吹就倒。

許清晨望著這一幕神情怔楞，又低下頭別過視線小聲說：「笑什麼？」

他指尖摩擦著香菸，俯身說：「許早早，說謊是會被懲罰的。」

突然湊近，周圍瞬間被他特有的味道包圍。

許清晨埋頭將泛紅的雙頰藏在領口，悶聲說：「我沒有。」

「是嗎？」姜也又低笑起來，拖腔帶調地說：「不喜歡怎麼還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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