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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看了路,問:「將軍,怎麼走?」
俞鄺:「……」
淮安侯發現了一件悲傷的事情,他,迷路了。
西邊,範九郎和呼延照狹路相逢。
呼延照:「何方小兒,報上名來。」
範九郎:「無名之輩,不足掛齒。」
呼延照:「呼延照。」
範九郎:「範九。」
好的,看來呼延將軍傳說中的機智名聲,有待商榷。
打完招呼,兩人都手足無措了一番,按照長輩傳授和兵書所說,應該要開打了,大概是吧。
雙方將領腦電波達成一致,異口同聲,「上啊!!」
逼仄狹窄的泥土地上,將士們打成一片。
呼延照看著範九不是很熟練的指揮,恍然大悟:「你不是第一次帶兵吧?」
範九郎雖然緊張,但還能撐,「彼此彼此。」
望著對方如出一撤的生疏,他福至心靈,「閣下不是也第一次吧?」
呼延照怒了:「我是跟王師西征過的。」
聽聲音,這人年紀也不大,近些年東西突厥沒有大型戰爭,小摩擦哪都少不了,範九郎懂了,一桿銀槍戳上去,戳中了呼延照的腰側,霎時粉塵如白雪般紛紛落下,黑夜裡的白色由為明顯。
範九郎不知道那是什麼,直覺不是好東西,一時下手更狠,兩人打得難捨難分。
投毒的毒沒了,雖然其他軍士身上有,但被範九戳破了藥包,今夜八成成不了,想跟他打兩下撤退回營。
這時,東邊窸窸窣窣的,幾個燕軍將士不知從那鑽出來,「小將軍!淮安侯被俘!」
範九郎:「?」
呼延照:「!」
當機立斷,範九郎大喝一聲:「撤!」
邊打邊往定陽城跑,範九郎被呼延照糾纏,一揚塵沙,跑進城中。
呼延照大笑:「中原小兒,何敢來戰!」
雖然高興,他還沒昏頭,不敢隨燕軍進城,就這一千人,進去就甕中捉鱉了。
範九郎一路沒停,直往任千白處去,「元帥!」
任千白在堂中走來走去,「好了好了,俞鄺被俘是真的。」
秦姝坐在首位,望著堂前逃回來的副將。
這位副將跟著俞鄺,也是跟隨俞鄺的五人之一,「淮安侯發現迷了路,讓我們撕開衣裳內襯綁在樹上做標記,走了沒多遠,發現不遠處燈火通明,還以為是回了營地,走近了看,卻是突厥人,淮安侯當場被捉。」
任千白問:「你是怎麼回來的?」
副將羞愧難當:「是,是突厥放我回來的,還有四個兄弟,也跟著淮安侯被抓了。」
任千白頭疼,俞鄺不認路怎麼不早說。
秦姝:「不要輕舉妄動,對了,給京中報信。」
範九郎吃驚:「那老國公?」
盧國公性烈如火,俞鄺是盧國公長子長孫,被俘訊息一回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總要做好準備的。」秦姝淡淡道。
任千白捂腦袋,「你跟突厥交過手了?」
範九郎點頭。
呼延照到底是親歷過戰場,範九郎一直在御林軍,兩廂交手,落於下方也不怪他。
任千白拔著自己頭髮,秦姝望著茶碗,「有勝有敗兵家常事,愁個什麼勁?」
「陛下,您是輕鬆,那是一侯爵,折在我領軍的時候,我跟俞家往後怎麼相見?」
秦姝站起身看向窗外,不遠處就是草原,歷代帝王不屑一顧的草原,卻每每想起來便為之頭疼,她也被困在草原邊緣,不得寸進。
「千白,你捨得這座城嗎?」
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