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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槍。
再者,白諾可不是什麼清純的雛兒,依照他之前的風流做派,像這種程度的挑逗,即使是夜店裡最火辣的公關來弄,也不能撥動他一絲心絃,何況趙亭軒只是和他認識不到一天的人,還是在恐怖片世界這種奉行“生存至上”為真理的地方。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和這個趙亭軒一說話,他就覺得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是在一個小孩子面前耍流氓一樣,但實際上趙亭軒已經是十七、八歲的年齡,就算他長得再秀氣,也是青少年的模樣,早已經不能被稱作是孩子了。況且這次還是他先主動出手非禮的白諾,並非白諾自己想要對他做什麼。
最奇妙的是,白諾在經歷過與方敬的跌宕起伏、愛恨情仇之後,再一次在死後感受到了“害羞”這種情感的存在。
雖然剛才他說自己下身的傷並不嚴重,但其實那個私密部位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這種傷勢他自然不好意思對趙亭軒講,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看看,然後再想辦法,看能不能從別人那裡打聽一下輪迴空間有沒有醫院這種地方。
“給我看看你的左手,”趙亭軒攤開手掌,示意對方把手伸過來,“裡面似乎紮了什麼東西?”
“是鐵釘,不長,也就五寸左右。”
“別坐著了,毯子足夠大,你先躺下吧。拿被子遮一下你那裡,下身的傷要是不嚴重就先放一放,我先看看手上的鐵釘。”
白諾再次羞澀了,他趕緊躺上床,然後用被子遮住了荒唐的下體。
“你這釘子扎得深了,而且鐵釘不乾淨導致傷口感染,必須得用特殊的藥物。我先給你處理手上的深層傷口,再處理面板表面的燙傷,其他的都好說。”趙亭軒邊說邊用軟毛巾墊在白諾的手背下面,然後用蒸餾水沖洗他手上被釘子扎穿後已經開始潰爛的創面。
白諾想緩解一下剛才談話的尷尬氣氛,於是找了一個話題:“那個,你剛才說自己的屋子想怎麼佈置就怎麼佈置,全憑自己的意志。那我該怎麼佈置?我是說意志……額……怎麼使用意志佈置自己的房間?”
“動動腦筋就能實現,你心裡想著什麼,你的房間就能變成什麼樣子,這還不簡單?在宿舍裡,演員做大部分事情都憑藉意念。除了每個演員都擁有自己的房間外,宿舍還給大家提供美食華衣,想要鍛鍊身體有專門的訓練場所。你不知道這些設施在哪裡的話可以看看指示圖,每層電梯口都有。”
“宿舍樓裡房間多,面積大,所以大家住得分散。你想找別人串門時最好提前打個招呼,一層的大廳裡有所有住戶對應的門牌和號碼,每個房間都配有內線電話,聯絡起來很方便。”
白諾讚歎地點點頭,然後問:“我看你窗外那棵樹上結出了一個玩偶兔子,這也是意念創造的嗎?”
他問這個問題其實是想弄清楚,在“宿舍”裡,演員意念的許可權到底大到什麼程度——如果演員想透過意念殺人呢?如果演員想透過意念逃離這裡呢?希望之峰難道能坐等演員利用自己提供的條件逃走嗎?
誰知趙亭軒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少見的溫柔神色,然後答了一句讓白諾摸不著邊際的話:“它叫小蠻,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隻兔子?”
“才不是呢!”他生氣地撅起了嘴,然後拿出一把小鉗子,對著白諾的手掌比劃起來,“兔兔叫阿曼達,是小蠻的孩子,‘小蠻’是那棵奇異樹的名字,不懂就不要瞎說!”
白諾又開始頭疼了,他覺得有必要再轉變一下話題。
“好啦我記住了。不過,這個世界真的很神奇。”
“有什麼神奇的?”
“隨心所欲地安排自己的住處,自動提供精美伙食的食堂,還有周圍美好的自然環境,這還不夠神奇?不用擔心霧霾、堵車和噪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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