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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萬般聽不得別人嘴裡說出鄭萌萌的名,他雖不愛叫,覺得肉麻噁心,可別人這麼叫了,就能讓他很不痛快。
沈總先自求多福吧,你妹妹勞煩你那邊幫我推了,她是挺招人的,可不是我偏好的型別,當然了,她告訴我關於沈總小時候的趣事,我倒是願意抽空繼續多聽聽的,我畢竟閒。
鄭萌萌聽到陸恆這麼說,氣的渾身發抖,什麼妹妹,怎麼跑出來一個沈聰然的妹妹,別說沈聰然了,在陸恆周圍的人的七大姑八大婆總會有適齡的女人往陸恆身上推。
上回哪個高層的領導,說自己的女兒適合陸恆,打聽了才知道,不過十七歲,適合個求啊,她都為這些破事抓狂的要死了,沈聰然的妹妹怎麼就出現了。
果然,沈聰然的笑容僵在臉上,後來鄭萌萌才得知,沈聰然的妹妹啊,是他的死穴,跟陸恆的妹妹是同一個道理。
都是禍哥殃民的主。
後來的不歡而散,鄭萌萌不想再去回憶,她的手腕被陸恆拉的很痛,他公司就在這附近,陸恆直接帶鄭萌萌到了天台上,重重的關上天台的門就衝鄭萌萌吼了過去。
鄭萌萌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信不過我要不要給你一個大喇叭到處對人喊喊,說你男人沒用,是個廢物,嗯?
陸恆怕是氣急了,多看鄭萌萌一眼都覺得煩,他暴躁的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和手腕上的紐扣,雙手叉腰。
沒日沒夜的忙,只求枕邊的女人能覺得現世安穩。
可是現在,自己的女人,卻跑去求別的男人。
他何曾這麼窩囊過。
鄭萌萌被陸恆說的不知道怎麼張口,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啊。
委屈的盯著陸恆看,陸恆掃了鄭萌萌一眼:你這樣沒用,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在如何詆譭我的自尊!
別人也就罷了,他能十倍還之,但鄭萌萌他如何捨得,如何不去計較,她不把自己看在眼裡的種種行為。
陸恆沒說話,鄭萌萌也抿著嘴,低著頭,並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恆煩鄭萌萌這樣,天大的委屈,就同被她鄭萌萌一個人受了一樣,被別人當面羞辱的人,可是站在她面前的!
我也是想幫你。唯唯諾諾,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幫我?找你野男人來幫我?鄭萌萌你腦子是什麼做的,但凡有點智商的人會不會像你這樣的幫。愚蠢之極。
以前什麼事都不告訴鄭萌萌,因為她腦子簡單,想什麼都想不周全,這也就罷了,現下他試著去理解,可現如今,讓他怎麼理解。
陸恆氣的差點離開的時候,鄭萌萌才埋著頭,聲音低低的說。
我找不到人了。
從小我就去你們家,見過你和喜了,喜了不久後就出國去了,之後就只有你了。
讀書的時候也想跟別人玩來著,但怕你不高興,也怕我一轉身就找不到人了,就沒跟別人玩過,我高中的同桌叫什麼我都忘了。
陸恆我沒有人可找了,你有兄弟有家庭也有員工,我什麼都沒有,最好的年華遇到了你,也什麼都給了你,你讓我怎麼去找其他人來呢,我找不到了啊。
她沒有哭,往事已經存在無法磨滅和改變,不需要用眼淚來悼念,即便這過去的種種真的讓鄭萌萌變得,非常的悲哀。
☆、第一百一十七章愛不過是一場死心塌地
陸恆聽到鄭萌萌這麼說之後,態度才緩了緩,嘆了口氣,走到鄭萌萌面前,揉搓她的腦袋,語氣卻溫柔了很多很多:你沒朋友還賴我身上。
沒朋友這件事情,大體上還是得怪鄭萌萌自己,她年少的時候就突出一個清秀,長得越大眉眼都開了,活脫脫的美模子一個。
眾人歎羨,但也不至於不待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