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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幸福一點,快樂一點。
恍惚中,還拼了命地想抓住什麼,似乎有非常重要的東西不容錯過。
錯過了,或許這輩子也再不可能了。
那種悵然若失的心情,就像很多年前的那次,她在巷子裡等到天黑,也等不到季言初一樣。
「……可以親一下嗎?」
她突然脫口而出。
說完眨了眨眼,呆了一瞬。
腦子裡消弭不散的想法,沒想到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說了出來。沒有震驚和慌張,反倒驚奇地發現,原來把想說的說出口,似乎也不是那麼難。
羞於啟齒的秘密,她從來沒跟別人講過。
其實從很久以前,她就開始經常做著同一個夢。
夢裡光怪陸離,又曖昧旖旎……
耳邊充斥的呼吸,水底交纏的藤蔓,以及月下律動的光影,還有肖想過無數遍的人,都在那片一望無際的海浪裡浮浮沉沉。
只可惜她的聲音太小,季言初沒怎麼聽清,於是又毫無防備地附耳過來,問:「你剛說什麼?」
平時不敢說的話,此刻能輕易的說出來,她像是嘗到了甜頭,那些不敢做的事,也想不計後果地去試一試。
失焦的眼神因為這個想法突然恢復了一絲神采,她蠢蠢欲動地抿了下唇。
然後眼睜睜看著,看著季言初一點一點把自己送了過來。
喉結和吻痣都緩緩靠近,貼著她的眼皮,近在咫尺。
彷彿——
她只用稍微張嘴,就能一口咬住……
喉結被猛然襲擊的那一瞬間,季言初的大腦是空白的。
甚至反應一秒後,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顧遠跟他說的那些。說她喝醉了就喜歡又打人又咬人。
他還在想,不會今晚自己也要進醫院吧?
直到喉結的最頂端被那滾燙溫軟的舌尖輕輕一撩而過……
「!!!」
那渾身猶如過電的感覺,讓他瞬間汗毛豎立,尾椎處傳來的酥麻感也讓人頭暈目眩。
她的動作未停,還繼續向上遊走。
季言初終於意識到,這小姑娘壓根不是在咬人,而是……
「顧挽??」
甫一開口,他羞恥的發現,自己的嗓音也已經染上一層被某些情緒浸潤過的沙啞。
他頓覺臉紅心跳,慌忙將懷裡的人推開了些,驚疑不定地看著她:「你…你在幹什麼?」
顧挽眼神迷亂,本能地想往他那邊靠。
「就想親親……」
她言語和表情看起來都有些無辜,可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含糊,摸到了他的t恤下擺,很利落地就鑽了進去。
季言初:「……」
指尖才剛觸及到他的肌膚,季言初彷彿被烙鐵燙了一下,立刻朝後退了幾步。
見他要走,顧挽急了,毫不猶豫地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季言初怕她摔著,不由自主又迎了上去。
然後結結實實,將她抱了個滿懷。
軟玉溫香的身體,他的手掌正好按在她後背的面板上,冰冰涼涼,細膩光滑,如絲緞般讓人愛不釋手。
貪戀的火苗簇簇燃燒,明知道跨出這一步很可能萬劫不復,但隱忍的神經已經繃到了極限。
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心愛的姑娘溫軟在懷,他也不得不面對自己最真實的生理反應。
黑暗中,他頹然地嘆了口氣,好半晌,才求饒似的低喃了句。
「顧挽,你饒了我吧……」
可撲在懷裡的人壓根什麼也聽不進去,蠻不講理地將他摟得更緊。
他默然無語,終究心有不甘,忽然打著商量問她:「如果……我給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