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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可就算是稱非軍隊成員的婦女和孩子,只要拿起槍的話,也可以簡單的射殺我們,比如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是四歲。”
“這哪裡是‘好’例子阿!”
“我都說是好‘例子’啦。例子的比重比較的而已。”
在好不容易振作起來的時候,又遭到相當大的打擊拜訪的瓦魯多,因為輸給了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不由自主問了起來。
“為什麼年僅四歲的你要殺人啊?”
“你可以想象一下四歲的我是什麼樣子啊。那時的我可是俗話中‘好像天使一樣可愛的呢’”
“是明明內在是惡魔,外表卻像天使一樣可愛的孩子吧?在向別人進行說明的時候,請你不要漏掉嘴關鍵的部分。”
“啊,也可以這麼說啦。”
“普通人應該否定一下的吧?”
瓦魯多儘量不去在意那兩人好像對口相聲一樣的對話,在腦海中描繪出眼前的超絕美型四歲時候的樣子。
“應該是個非常非常可愛的孩子吧?”
“是不是有點動心阿?”
“吶怎麼可能?你打算把我當成那種會對這幼兒發情的變態嗎?——啊,難不成,你被這種變態襲擊過?”
“對,就是為了防備這種情況,母親才讓我隨身攜帶護身用的手槍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是在書包裡裝著手槍去上學的小孩子哦,但當時母親接我的車子來晚了一些,結果住在附近的幾個十分臉熟的男人,就說母親拜託他來接我。”
萊拉和瓦魯多同時發出強烈的充滿厭惡感的呻吟。
“不用說了,這種事情聽了只會讓人想吐。你打死他真的是在正確不過了。就算別人都不原諒你這種行為,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
“因為我的脖子被他掐住了,所以是完全正當的防衛哦。因為母親教過我,在無法瞄準腦袋或心臟的時候,就先打肚子。所以我先給了他腹部一槍,然後再給了他頭部致命的一槍。”
“很好!乾的漂亮!”
雖然也想向萊拉那樣稱讚,但是一個四歲的孩子完成致命的一擊的實事還是讓瓦魯多心情非常複雜,所以他只好暫時把話題轉回了正題。
那個……也就是說,我們剛才在說什麼來著?”
“誰知道。被說這個了,那位胃痛先生,是不是腦袋上有長出了無數青筋吧?”
“沒錯。晚飯後,相關人士就要去胃痛先生那裡彙報。你一旦出院也應該會被叫去,所以要先做好思想準備。雖然誰都知道不是你的過錯,可是那一位還是很生氣地說什麼自從你來了之後就災難不斷雖然我也不是司令官欣賞的型別,但是沒有像你這樣徹底的上了黑名單。”
信奉明哲保身主義的官僚型的布來恰司令官,對於賞罰上都是破格型的英雄表現出了露骨的討厭。
聽到繼AFS事故後,司令官再次表現出好象是路西法多的過錯的口吻,萊拉表情中透出幾分厭惡。
“其實也無所謂拉。反正那種傢伙我完全不放在心上,他願意怎麼想也和我沒有關係。相必他也是鬱悶到了向要遷怒我的程度了吧?”
“我想就是你的堅強戳到了他的痛處,你也應該注意到了吧,這個基地從各方面來說都很扭曲,陸戰部隊的編成原則上來說是以行星軍為基準。這樣的話作為集團長的司令官應該是由少將來擔任。可是因為現在的司令官是大校,所以應該有大校階級來擔任的連隊長由中校來擔任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大校擔任基地司令的行星,大概是布來恰司令是屬於精英把?”
對於不感興趣的物件,路西發多根本懶得多想,瓦魯多對於他驚近乎自暴自棄的看法苦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