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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軍中的威信,要建立也是容易的——遇到戰火的時候少坐在馬車裡,騎馬揚槍,上去衝殺兩把,那群糙爺們立馬就服了。
不多時,在軍中最受鄙視的便只剩了白南之一人。
宋天天多次慫恿他上戰場衝殺,但他顧慮重重,總是不願。還是後來一群人想要趁宋天天不在欺辱他,越他比武,被他一個個挑翻在地,眾軍士才知道這個傢伙不好惹。
但是白南之始終是受鄙視的:好手好腳好武藝,跟在軍中卻整日坐車從不上戰場,能不被鄙視麼?
這次親征,宗吾的情形比上次更危急,但是不知為何宋天天的心態反而要平和不少,時日久了,她倒是越發喜歡軍中這個想對而言單純的環境。
只以戰功論尊卑,戰者雖士卒亦引人敬服,不戰者雖身居高位也無法服眾。
相比朝堂上的彎彎繞繞,戰場上的衝殺要暢快很多。初是宋天天還會哀傷這些都是她的子民,幾次之後她便看開了,子民也好不是子民也好,兩軍交戰時便只有敵人。
只是她還是定了一條規矩:不追逃敵。
敵人要來打,她奉陪,敵人要逃,她放行,敵人被俘了,她好吃好喝的養著,敵方想來贖人,對不起,要談條件請派你們的老大來。
但是一月後她還是遇到了一件糟心的事情:原本消聲滅跡得就像死了一樣的裴竹居然又有了動靜。
這動靜就是,裴竹又給她捎來了一封信,並且還是用的信鴿——宋天非常疑惑那信鴿怎麼會知道剛好飛到她的身邊。
白南之知道後很是震驚,立馬急著將她渾身嗅了個遍,然後一臉嫌惡地用了些不知道叫什麼名的藥草配了些顏色詭異的湯水,並親手蘸著那些湯水將她渾身擦了個遍,裡裡外外都不放過。
至於那封信——宋天天完全不想提那封噁心的信——上面什麼都沒有寫,只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你說他是什麼意思?”宋天天被擦得乾乾淨淨躺在床上,不由得又有些憤慨,“裝可愛也不嫌惡心。”
“他只是想說他要出手了。”白南之道,“而且把握十足。”
宋天天翻了個白眼,“你倒是瞭解。”
“奇怪的是,目前為止他都沒有過其他的動靜,那麼又何必特地用一封信來打草驚蛇?”白南之皺起眉頭開始了認真嚴肅地思考。
宋天天勾住他的脖子,“你現在這樣幹想,哪能想出個所以然。”而後將他也勾到了床上。
第二日她又接到一封信。原本還是迷迷糊糊間,一看到那信,她便立馬笑醒了。
這封信嚴格來說,是叛軍高層與她的第一次聯絡。
那位不知名的叛軍高層在信中強調了想要贖回戰俘的意圖,宣揚了自己反抗朝廷只因為國為民的決心,並言辭懇切地希望宋天天能早日棄暗投明,拋卻粗俗落後的封建主義權利,為民主主義作出奉獻。
笑醒她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後面一段。
在這封信的後半段,那位不知名的叛軍高層異常憤怒地控訴了某位民主鬥士在京城遭遇到的不公待遇:那個悲催地傢伙被人灌了迷藥後直接丟到京城外的一處泥潭子裡,直到三日後他才餓得掙脫了迷藥的藥力,一路又飢寒交迫地帶著渾身泥漿走了幾個時辰才找到了同伴所在的地方,據說當時他都臭得恨不得被人直接當做屍體。
信件的最末,是幾排觸目驚心的大字:士可殺不可辱!士可殺不可辱!士可殺不可辱!……
“哎喲!哈哈哈哈哈!”宋天天笑得簡直直不起腰:後面那幾排大字的字跡和前面整封信都不一樣,而且那字跡她還熟悉得很。
白南之在她身旁翻了個白眼,“你何必要做這種多餘的事情。”
“不多餘,真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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