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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嶽峰一聽急出一身的汗,紙上得來終覺淺,老子又怎麼知道床上功夫有什麼講究?媽的,這個熊三一肚子壞水,此人工於心計,還得小心提防才是。想著就笑嘻嘻道:“這個床上功夫只有男知女知,第三者又怎麼能知道呢?三哥如此問你不會是有哪個啥毛病吧?兄弟不是醫生,恕我無能為力了。”眾人都鬨笑起來,熊麻子笑得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熊三一聽有些氣惱,老子能有什麼毛病?誰不知道我是有名的神槍無敵,你小子怎麼把火燒到我身上了。你這是轉移目標,不能中了你的奸計,給你找個女人看你怎麼辦,想到這裡皮笑肉不笑道:“嶽兄身手好,床上功夫想必也不錯,兄弟已經為你準備了美人,請飲了這杯醇酒就去享用美人吧。”他端起一杯酒遞給鍾嶽峰,鍾嶽峰只得接過來一口飲了下去。
鍾嶽峰飲了不少的酒,縱然是運功逼出了不少的酒氣,卻依然感到頭重腳輕稍微有些眩暈。他知道接下來開始的才是真正的考驗,此時再裝醉已經不妥,只好跟熊三進了一個綺麗華美的房間。熊三把他推進屋裡,哈哈笑著揚長而去。一個女子粉頸低垂獨坐在床上,看見他走了進來,才微微地抬起頭來,鍾嶽峰一看正是昨晚的那個服務員,聽口音像是自己的老鄉的那個女子。他呆了一下剛想退回去出去,忽然想到這是熊家兄弟的美人計,只得關上門走進去坐在了沙發上,搔著腦袋尷尬地說:“大姐,怎麼是你呀。”
那女子面色羞紅,神色悽然,眼睛裡有盈盈的淚光,她看了一眼鍾嶽峰沒有說話。鍾嶽峰心中有些不忍,只道是她受了那熊家兄弟的威逼,本來想跟她說明原委,但他知道這房間裡一定裝有監控竊聽裝置,他是搞安保工作的如何會不知這裡面的玄機?他四下裡看了一圈早發現屋角裝了一個攝像頭,他忽地一下跳到桌子上把那個攝像頭轉了一個方向對準了牆頭。那女子被嚇了一跳,不解地看著他。鍾嶽峰又檢視了一下沒有發現別的攝像頭,這才又開啟了音響放起音樂來,這樣即便是屋內裝有**也是白搭。
鍾嶽峰這才跟那女子解釋說自己和熊家兄弟做一筆生意(他把交易改生意了),這兄弟倆信不過自己就用“美人計”來考驗自己。他費了許多唇舌又遮遮掩掩地才讓那女子弄明白怎麼回事。
另一個房間裡熊三對著黑乎乎的監視器得意地道:“這小子真他媽的狡猾,幸虧老子裝了一明一暗兩個攝像頭。”他一切換攝像頭,屏上顯示出房間的一角和那張床的床尾,又開啟了竊聽接受器裡面傳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熊三簡直氣壞了,狠狠地罵道:“他媽的這小子這麼專業,難道真是警察?”他**戲看不成了當然鬱悶。
這時,鍾嶽峰已經聽完了那個女子的哭訴。原來她果然是從河南來的,叫秋月。她三年前才結的婚,婚後的第二年家裡又蓋起了新房,欠下了不少債。後來聽說北疆挖金子能賺大錢,男人為了償還欠下的錢就跟同村的兩個人一起來這裡的一個金礦挖金子。才過幾個月,秋月在家就收到同村人捎回來的男人在礦井下出事的訊息。她輾轉數千裡來到這裡,才知道男人已經被埋在了井下,連屍首也沒挖出來了。金礦上沒給一分的撫桖金,礦上的管事說老闆正在籌錢。秋月家裡還有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和年邁的公婆,但是她為了等著拿回那一筆撫桖金,就滯留在瓦多。後來金礦上的人就把介紹到這個風月樓來打工,她已經在這裡幹幾個月了也沒有見到金礦老闆。今晚上到這裡來就是熊三利用她男人的事威逼利誘,說她只要辦成了這件事,就幫她找金礦的老闆要回她男人的撫桖金。秋月說完已經傷心地泣不成聲了,她憑女人的敏銳直覺感覺到眼前這個老鄉是個可以信賴的好人,所以把滿腹的痛苦怨恨委屈一股腦宣洩出來。
鍾嶽峰聽完之後也想起被埋在煤井下的父親,同病相憐激起了他的同情,更為她的不幸遭遇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