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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姚月娥一拉,硬生生壓在了鍋臺之上,只聽唏哩嘩啦,方才洗的碗盡數落地砸了個稀巴爛。
姚月娥驚魂未定,聽聲音又是一愣,男人見狀以為她已經屈服,就勢便壓了上來。
正在撕扯混沌之間,聽到有個聲音在門口叫道:“好淫…婦!黑燈瞎火的,這是在幹什麼?!”
聞醜惡佳人驚魂
姚月娥聽得那個聲音,卻似黑暗裡得了救星來,慌忙叫道:“婆婆救我!”
門口那人邁步進來,手中的燈影一晃,看得清楚,皺紋橫疊的臉頓時露出笑來,又喝月娥:“鬼叫什麼?自家男人也不認得?”
月娥嚇得魂不附體,身後這個登徒浪子、色中惡鬼般的東西當真是自個兒的丈夫?
一剎那天旋地轉,身後那人卻說道:“媽你這是幹什麼,興致都被你壞了。”大喇喇的竟然毫無羞恥。
王老婦卻說道:“兒啊,聽到動靜過來看看。”又望了望地上跌碎的碗,心疼的直跺腳,“我的兒,你在房裡有什麼不好,跑到這廚房裡來,糟踐這些東西……”她到底不敢十分說自己的兒子,卻衝向月娥,伸手就揪扯她的胳膊,“殺千刀的賠錢貨,你說這如何收拾?”
姚月娥見她十分囂張跋扈,並不敢就高聲同她論,見她來勢洶洶,似要在自己身上擰下幾塊肉來才甘心的模樣,只好儘量躲開,說道:“不關我事。”
男人並不替她辯解,只哼了聲說道:“改天再買就是了。——掃興!”說著,整了整衣裳,竟然徑自走了。
月娥目瞪口呆看那男人走出門去,原本的希望彷彿被兜頭澆了桶冰水,統統地熄滅凍僵,再不復存在。
剩下老婦呶呶叨叨,“殺千刀前殺千刀後”,怒罵不休。然而卻沒有廝纏她許久,到最後反而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好讓四鵠數落我的不是?通身沒一樣好,就這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一等一的!”她這話說的怨氣極大,月娥本來不想同著苛刻老婦辯論,聽到這裡,忍不住撂了一句:“那個男人是您的兒子。”
說完之後,拔腿向外走去。剩下王老婦留在廚房內,半晌沒反應過來:這小賤人怎麼就敢還嘴了呢?
月娥滿懷疑惑忐忑,總算摸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大院子看著雖廣闊,入夜卻只有兩個房間點著燈,她曾見過那老婦出入,自然猜到剩下的那一間是自己跟王四鵠所住的。
果然被她猜對。月娥推開門,便聽到裡頭王四鵠歪聲咧調的在唱什麼淫…邪小曲,她想到在廚房那一幕,心有餘悸,磨磨蹭蹭,不願意進房去。
裡頭王四鵠聽了動靜,卻不見人。等了半晌不免叫道:“外面站著幹什麼?還不進來伺候洗腳?”
月娥聽到這個,心底頓時作嘔,別個穿越,她也穿越,怎麼就她這麼命好,被欺辱不說,還要伺候男人洗腳?
想到這兒,心頭不由地有點氣。她一掀簾子進了裡屋,一眼便看到小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半明半滅,旁邊床上斜斜地躺著王四鵠,藉著燈影看過去,倒並不是個難看的人,大概是二十多歲,臉盤還算端正,只是有些瘦,且一雙眼睛閃爍,滴溜溜在月娥身上打轉。
望見月娥略帶氣呼呼的進來,王四鵠如有所覺,從床上坐起來,望著月娥,笑道:“怎麼?生氣了?我瞧你那樣兒,倒似個永遠逆來順受的。”
月娥站在桌邊上不動,心底想這件事到底是個怎麼程序,然而自己的底細卻是不能漏的,這家子人心狠手辣,這王四鵠又是反覆無常,似個不能指望的。萬一弄巧成拙……
她在這兒垂眸沉思,那王四鵠從旁相看,燈影下看美人,越看越有味,王四鵠起身來,走到桌邊上,張開雙臂將姚月娥抱入懷中。
月娥一震,喝道:“放開我!”
王四鵠哈哈一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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