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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也會摔斷脖子的,表演者的演藝生涯也會毀於一旦。一個人不僅要有自己個性,還要有其他讓別人記住的東西。一個人的驕傲要麼來自於其社會地位,要麼來自於其出色的工作業績,要麼就是因為他特別幸運,能夠享受別人享不到的清福。
“我這樣說自然有依據。”副局長說,“我並不是說你從未考慮過邁克里斯的可能性。但是,你剛才太過於強調邁克里斯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了,讓我覺得你隱瞞了什麼,不得不讓我感到懷疑。如果邁克里斯是一條破案的正確道路,你為什麼沒有趕緊跟進呢?你怎麼沒有親自去他住的地方呢?或者派你的手下去?”
您的意思是我失職了,是嗎?“西特警官說這話本來只想表示反思。他覺得副局長步步緊逼,有必要緩和一下氣氛,讓自己有個喘息的機會。於是繼了這麼一句話,結果反而弄巧成拙。副局長一聽西特警官說的那句話,覺得十分不成體統,眉頭一皺。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副局長冷冷地說,“我沒挪個意思。”
副局長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極具殺傷力的眼神分明在說“你明知故問”。作為特殊犯罪部門的長官,副局長不能親自上陣去探尋犯罪分子隱藏的秘密,儘管他非常希望能有這樣的機會。所以,他只能打探下屬隱藏的秘密,拿他們練練手了。這種習慣其實沒什麼不好的,只是一種天性和習慣而已。副局長天生就有做偵探的資質,他也跟隨自己的特長和天賦選對了職業。他判斷事情的直覺只失誤過一次,就是結婚物件的選擇。現在,雖然職務很高,副局長卻難有發揮自己特長的機會。在小小的社交圈裡,副局長只好就地取材,分析他周圍的人和事。這是天性使然,每個人都是如此。
副局長把手肘放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託著臉頰。他現在對這次的爆炸案越來越感興趣了。在他眼中,西特顯然不是最棒的督察,但在他所有的下屬裡,西特已經是最好的了。作為一名偵探,不管別人怎樣評價一個人,他都持懷疑態度。他想起來以前在殖民地的時候,當地有一個習俗,殖民地的總督必須信任當地一個又老又胖,但非常富有的首領。總督要把那個首領當做最堅貞的朋友,無條件相信那個首領會永遠支援白人建立起來的秩序和法制。當時,副局長感到十分懷疑,就仔細進行了一番調査研究。他發現那個首領最好的朋友就是自己,他才不管其他的人。雖然他算不上叛徒,但他的忠誠程度也值得懷疑,因為他一直只考慮自己能獲得什麼好處,能過得多麼舒適和安全。那個首領表裡不一,搞兩面派,這也是很嚴重的問題。副局長自己總結出來了一些結論。那個首領也是一個高個子的人,西特的個子也很高(儘管他們膚色不同)。西特的外貌還真是讓副局長想起了那個首領。他們的眼睛和嘴巴都不像。副局長做這種聯絡真是挺奇怪的。不過阿爾弗雷德·華萊士也在他一本著名的書中講過,在馬來群島住著一群全身赤裸的阿魯人,其中有一個全身黑得像被煤巖油燻過的人長得正像他家鄉里的一個好朋友。
副局長被調到現在這個職位上已經有一段時間,可是直到今天他才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做點什麼事兒,也算對得起自己領的那份工資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我一定要挖掘出西特隱藏的秘密。”副局長想著,他盯著西特警官,眼神十分神秘。
“不,我沒有那麼想。”副局長又開口說話了,“你十分了解你的工作,而且也做得很好。這點毫無疑問。這也正是我為什麼要問。”副局長頓了頓,語氣一轉,“你有什麼絕對的證據指控邁克里斯嗎?你現在掌握的訊息是有兩名嫌疑人,而且他上車的車站距離邁克里斯現在居住的村莊只有3英里。除了這些之外,你還有什麼絕對性的證據嗎?”
“我覺得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就已經足夠了,我們在討論的物件可是邁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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