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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華子說起那天去天湖麗園看房的事情,直叫她想翻白眼,兩個看似很精明的大男人,居然連產權不明的房子也跑去湊熱鬧,深深同情那個高價夠得房子的暴發戶。
到了日上三杆時。屋外倒是傳來動靜了保姆挑簾子放進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四十不到的樣子,帶著副金絲眼鏡,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嚴。他後面跟著一個打扮時髦的捲髮婦人,一套彩雲之南黑色連衣裙,一套圓潤的珍珠耳環和珍珠項鍊恰到好處的點綴出通身的貴氣。男人用雷達似的雙目掃過筱瑜,並未做停留便看向了一旁的何氏,男人客氣的拿出主人身份招呼道:“表姐,不好意思,今天一大早和建設的李總去打高爾夫了,不知道你這麼早就來了,要不是我和阿秀來給奶奶請安,還不知道你來了。劉媽。表姐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招呼不周還請見諒!”嘴角掛著淺笑似是賠笑,筱瑜卻始終覺得那笑容少了份真誠,男人坐在花廳右手邊的太師椅上,接過保姆遞上的咖啡問:“劉媽,奶奶起床了嗎?”
“老太太剛醒。在洗漱呢!”保姆回了這句便退回裡屋了,不管真假,看來老太太不出2分鐘必須出來,望著那還晃動的珠簾,筱瑜嘴角勾起了一彎月。
進屋來尚未發出一言的高太太正用那雙探照燈般的眼睛透析著筱瑜,臉上或多或少帶著輕視,一個失蹤幾十年的女人突然冒出個養孫女來尋親。十有*是從那個旮旯角探聽到了這古事,跑來騙吃騙喝,這年頭騙子可是越發捨得本錢了,瞧這女人一身的行頭,應該花了不少本錢吧?老高家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等會有你好看的!想到這。高太太的雙目釘在邊几上那兩個漆木盒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著手裡的奶茶。
趁著老太太還沒進來,高昕端起主人的架子來:“這位筱姑娘,你說你奶奶是我表舅父的未婚妻可有什麼憑證?要知道當年我們接待的自稱張三少未婚妻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表舅父不知道空歡喜了多少回,你若拿不出證據,可別怪我們不講情面,畢竟舅父年紀大了,經不起打擊。”
“高先生說得很對,對於老爺子來說,有時候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我也是受祖母之託,她要還給張爺爺的物件恰好就是最好的憑證。”筱瑜說完從隨身的手袋中掏出一個錦帕包裹的物品,開啟錦帕露出一塊光澤的羊脂白玉來。
這時裡屋的簾子挑動,保姆扶著一個穿著橘黃褂衫的白髮老人出來,眾人立刻起身見禮,高昕迎著高老太太坐在左手邊的太師椅上。高老太太坐定,朝筱瑜招手示意將玉佩呈上來,筱瑜將玉佩遞交到老太太的手上,旁邊的保姆連忙幫戴上老花鏡,老太太看了玉佩激動的直抖:“沒錯,這是張家的傳家玉佩,傳嫡不傳庶、傳媳不傳女!”撫摸了玉佩,激動感慨了一番,老人很剋制的還了回來,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要兩方親自遞交的好,犯不著自己插在中間,這檔口一個疑問便飛出了:“怎麼這麼多年了也不見她回來找?”
“當年城破時,傳聞守城的9萬官兵全被倭寇俘虜殺害,奶奶一直以為張爺爺已死,便跟著楊副官去了理市,直到六年前才知道他還活著,也一直託陵市的張家在找尋,只是一直沒有音訊傳來!”
老太太不屑的嘲諷道:“張家?不提也罷!當年若不是他本家那些個眼皮子淺的跑到政府去告發,偉庭至於匆忙逃離大陸嗎?你們找他們聯絡,別說是六年,就算再過六十年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這倒是筱瑜的疏忽了。那年月張爺爺的國黨身份確實比較敏感,好在他有高家庇護得以及時逃離這場政治漩渦,也算是他的福分。筱瑜這次來陵市,原以為尋找張爺爺會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沒想到第一天便有了眉目,這真是連老天爺都在幫忙了,居然還是透過老姨婆來傳信!能讓筱瑜見到老姨婆的真顏,也是筱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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