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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娘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腹痛的?”宣紹又問一旁宮女。
宮女回稟道:“下午時候,娘娘就隱隱覺得腹中不適,傳了太醫,太醫說沒什麼事。後來越來越疼,剛傳上晚膳,娘娘驟然疼的厲害。坐都坐不住了,奴婢們這才稟明瞭聖上。”
“那娃娃是你做的吧?”煙雨忽然轉過臉,伏在穆青青耳邊道。
穆青青冷眼瞧她,“是有怎樣?不是又怎樣?這只是你的猜測,誰能證明?”
“宮中任憑一個宮女,也做不出那般粗劣的針腳。”煙雨嘲笑道。
“那你去說啊,看皇上是會信你,還是會信我?”穆青青有恃無恐,放開她的手,倚靠在床頭,“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不要來攙和,免得惹了無妄之災。你以為我是怕你麼?”
煙雨起身,“嗯,多謝你的提醒,我知道了,沒事,我可以走了吧?”
穆青青點點頭,慵懶的揮手,“走吧走吧,咱們是相看兩相厭。也著實沒什麼好說的了。”
煙雨緩步出了內殿。
宣紹看她一眼,臉上露出安心的神色。又簡單審問了幾句,便讓人將有關人等全都押送到皇城司,並那個枯井中撈上來的太監的屍首,和那隻降頭用的做工拙劣的布偶全都送回了皇城司。
夫婦二人向皇帝告退,攜手出了禁宮。
回宣府的馬車上,煙雨很想重提被打斷以前兩人正在談論的話題。
八年前,他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和宣文秉如此父子不睦?
可經歷了剛才宮中那一番事情,已經找不到之前的氣氛,她再問,不知他還有沒有心情再說呢?
“賢妃找你說了什麼?”還是宣紹先開了口。
“哦,你也看出來了吧,這分明是她故意陷害旁人的計量。她告訴我,讓我別攙和這事兒,否則自身難保。”煙雨淡淡說道,似乎根本不受穆青青威脅的困擾。
宣紹點了點頭,“那你怎麼打算?”
“嗯?”煙雨抬頭看他,“我打算?”
“她一直針對你,這難道不是你反擊的好時候麼?”宣紹淡聲說道,“敵以明,友未定。引友殺敵,不自出力。”
煙雨聞言怔怔看他。
宣紹輕笑,“為何你眼中有意外之色?怎麼,你以為我是那種願意一直被動受敵之人麼?”
煙雨微微搖頭。
“你我夫妻一體,我自然不想你受到威脅,你若不願理會此事,我自會幫你料理。”宣紹淡然道。
“不用,我自己來。”煙雨立即出聲拒絕。
宣紹明白,有些事,他若全權代勞,並非就是對她好的。
她自有自己的主見,並非他的附屬品,也無需大小事都依附於他。
兩人回到宣府,宣紹將關於降頭小人兒之事,整理在案,給煙雨翻看。目前已經明瞭的是找到了那小人兒,又在相差無幾的時間內,恰好有人在冷宮外的枯井中發現了一具皇后宮中的小太監的屍首。
兩者之間有沒有聯絡,穆青青這盆髒水究竟是不是打算潑在皇后的頭上,雖未明確。煙雨卻是直覺如此。
她究竟要如何將這禍水引向皇后呢?若能獲悉她接下來打算如何,是否能將這禍水旁引呢?
好在此事交由皇城司處理,煙雨亦可第一時間,知道案情進展。
第二日晌午,宣紹便派人給她送回了一份信箋。
信箋之上,寫著審訊的結果。
經查驗,製作降頭小人兒的布料,乃是蘇州貢品白月錦,只有多年前皇后宮中得過,再就是賢妃宮中有。而製作小人兒的布料,看起來是有些年頭的。枯井裡打撈上來的小太監經仵作驗屍後,得知是被人敲暈了悶死的。已經死了有兩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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