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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後又扎傷了煙雨的人穿的斗篷一模一樣。
漆盤上還放著幾顆蝴蝶鏢。
“李直就是那晚那人?”煙雨瞪大了眼睛,如果李直就是那晚扎傷她的人,就是璇璣主,那麼這一切都說的通了。當年舅舅救了璇璣主,向他打聽了丞相府的事。丞相府的滅頂之災,璇璣主是知道的,更知道是誰要陷害丞相府。所以他能知道自己的家仇,不奇怪。
可是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是當年丞相府的嫡女呢?
自己和表哥僥倖逃脫,除了意外遇見她的舅舅,除了爹爹當年曾經救過的徐媽媽,沒有人知道。她以為這個秘密一直守得很好,這才敢深入虎穴,來到宣文秉身邊,伺機報仇。
為什麼這個秘密,會連和此事毫不相關的璇璣主都能知道呢?
宣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正看著侍衛手中的斗篷默默出神。
“你穿上它。”他對侍衛吩咐道。
那侍衛立即將斗篷披在身上,寬大的兜帽蓋在臉上,燭光搖曳的房間裡,他的臉被兜帽遮住,完全看不清相貌。
宣紹點頭,那侍衛又將斗篷取下,立在一旁。
煙雨聽聞有人向後院而來之聲,轉臉向外看去,期待著真相一點點揭開。
是路南飛帶著驗屍的仵作趕來。
“回稟公子,此人乃是兩三個時辰以前,中了致人串腸肚爛的毒,毒發而亡。”仵作躬身答道。
“中毒?”宣紹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問那仵作。
仵作應聲,“正是,卑職懷疑,他是自殺,自己提前服下毒藥。”
“不,不會是自殺,如果他知道自己必然要死,官驛被包圍之時,他就不需要拼盡力氣逃離。且是串腸肚爛的毒藥,誰會如此跟自己過不去?”宣紹沉聲說道,“即便他是自願服下那劇毒,也很有可能是被人矇蔽了。”
“你是說,這些東西是栽贓陷害,李直不是那晚之人?”煙雨指著豔紅的斗篷和那幾顆蝴蝶鏢問道。
“那人先殺了官驛裡做飯的雜役,再安排李直混入,夜裡引我們前去,故意使你受傷,又讓李直在你的飯菜裡動手腳。這一切,是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宣紹忽而搖頭,“不,是從更早就開始計劃了!”
“更早?”煙雨聽得渾身激靈。
“殺人取心,且殺的都是無辜百姓,手法惡毒殘忍,屍體被拋之大街。使得泉州人心惶惶,官民不安,不得不上報皇上,求皇上派人前來抓捕兇犯。他這麼做的目的,顯然就是為了引某人前來。”宣紹推斷道。
“某人?是你?”
宣紹卻是搖頭,“是宣家人。”
煙雨心中猛的騰起一陣惶恐不安。
“當初皇上是欲派爹前來,是我與父親下了一夜的棋,才險勝與他,將趕來之人換做了我。”宣紹說完,轉臉看著煙雨,“他既千里迢迢將宣家人從臨安引來,為何不直接對我下手,反而要這般費勁周折的對付毫無功夫的你呢?”
煙雨呆愣當場,臉色發白。她已經明白了,事實在清楚不過,璇璣主是想要宣紹的命,宣文秉的命,要宣家家破人亡。但,最重要的是,他要她來動手!要她親手殺了宣紹!
為什麼?他武功高強,什麼仇不能自己報,卻要利用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不惜這般費勁周折,不惜使得璇璣受盡打擊?
璇璣主究竟是什麼人?和她又有什麼樣的淵源?竟這般不計後果的算計?
“想到什麼?”宣紹握住她微微發顫的手。
煙雨搖頭,“我只是想不通,我又未招誰惹誰……為何要對我用這般手段?”
宣紹以為她是被這段時間經歷這一切嚇住了,握緊了她的手道:“是我連累你了,若不帶你千里迢迢趕來,也不至讓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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