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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義兄弟,我們跟老大也是結拜兄弟,”史流芳斷然的說,“那就等於我們跟四幸也是結義兄弟,結義義兄弟就算設見過,也是兄弟,他給人害了,咱們決不能坐視不理的、是不是?”
他頓了頓,又說:“正如你的一個好友;曾經跟你有過一段歡樂時光,可是他後來離開你了,不再跟你在一起了,可是他若遇禍,或者遭劫,你總不會袖手旁觀,相應不理的吧?”
駱鈴剛洗過了臉,一張臉像出水的芙蓉似的,只是一晚沒好好睡過、很下呈現了兩抹蛾翼似的黑眼袋。她嫣然一笑說:“人,不一定要相熟才能相知的,是不是?”
溫文望向牛麗生。
自從聽說蔡四幸喪命之後,這個一向貪睡的彪形大漢,迄今一直未曾合過眼皮。
他瞪著牛一般的火眼,只等待出發。
陳劍誰輕咳了一聲:他的拳輕輕握著,放在唇邊。
大家都知道他要說話,立即聚攏了過去。
“溫文也靠了過去。
“咱們來到此地是客,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萬勿搞惹是非,切勿輕易出手。”他說得很慢,可是也很有力,“黑色的火白色的女人,自然都有古怪。我們是人生地不熟,而世間事又無奇不有,要查個水落石出,自然要膽大心細,謹慎從事,不可打草驚蛇。”
溫文問:“您認為該從何著手呢?”
“張小愁。”陳劍誰回答。
“一,她是蔡四幸死時唯一目擊證人,二,她是四幸的親密女友,她瞭解小蔡比咱們都多,調查應從她那兒著手。”陳劍誰明晰的說,“還有,四幸死後?據報載張小愁一直不肯向記者提供任何訊息,聽說警方也束手手無策,究竟她是不是受到極大的驚嚇,還是有什麼她不便說、不能說的?”
“我見過她,”溫文同意,但他也很同情:“小愁是個好女孩。”
“所以我們更應從她那兒著手。”這就是陳劍誰的結論。
2、打草驚蚊
到了貝多埠蔡家,正好趕上蔡四幸的大殮之日。
蔡四幸生前交遊廣闊,但葬禮來的人並不多,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當地的人迷信:給黑火燒死的人,說不定遭天譴,至少也是撞了邪,這種黴氣還是不要去惹的好。
所以靈堂甚為冷清。
大廳當中,置放了一付棺木,壽木前一對蠟燭,一個鐵皮桶是拿來燒冥紙的,想'奇書網整理提供'到這本來是個年輕有為的小夥子,而今在棺木裡也只是具燒焦的屍體,就令人感慨不已。
他們一踏進去,溫文率先在靈柩前三鞠躬,然後轉向一名身材福福泰泰、臉孔圓圓滿滿,連眼睛、眼鏡,鼻頭、臉胚、甚至連門牙、幾粒臉上的青春痘都是圓形的漢子,說了幾句話。
那漢子不住點頭,向他們這邊望來,然後又去跟一對老夫婦說了幾句。
陳劍誰一進大門,就在廳內差不多二十人裡,發現了一個人。
一個令人一跟看去,就知道他是個充滿叛逆性的年輕人。
這人全身都充滿了勁和力,而且幾乎要溢位來了,這還不能完全抒發他的活力,所以就連一個眼神,也仿似是一記出擊,充斥著無比的勁和力。
他挑釁的望過這邊,可是隻要仔細現察,發現他眼裡有抑制不住的好奇,這種令人感到有他在的地方,常事也會變成怪事。
陳見誰則剛好相反。
他向來都是個把怪事當作常事的人。
他氣定神閒,趨前上香,鞠躬,然後垂手而立,心裡只向棺木裡重複的念一句話:“四奉,我們來遲了一步,你安息吧,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
蔡四幸的母親因為喪子之痛,沒有心情說話,只表心情謝過這四位遠方來客的弔唁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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