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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參加彩排。&rdo; 沈醉說，&ldo;你年會還有幾天吧。&rdo;

燕名揚舉著手機，眉頭好一會兒都沒鬆開。

往年的年會不會安排在這麼遲，今年是因為他現在才出差回來。

沈醉是怎麼知道的呢？

哦，有梁策，還有桑慄慄。

沈醉是有在留意我什麼時候能回琦市的，他應該也想過要一起。

&ldo;對，&rdo; 燕名揚剋制住了失落和惋惜。他抿了下嘴，勉強笑了笑，&ldo;是還有幾天。&rdo;

沈醉卻還是聽了出來。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所以比燕名揚淡定不少。

&ldo;今年我回琦市，事情還不少。&rdo; 沈醉隨意道，&ldo;胡塗也會跟我一起，全程跟著。&rdo;

&ldo;說起來，我還沒參加過這樣的晚會呢。&rdo;

&ldo;我小時候去現場看過。&rdo; 燕名揚微仰著頭。半明半暗中他有些出神，吸了口氣後才恢復如常，主動換了個話題，&ldo;你下午的戲服試得怎麼樣？&rdo;

&ldo;戲服都挺好看的，&rdo; 沈醉模稜兩可，&ldo;但我沒找到特別合適的。&rdo;

&ldo;就這個唱段而言，它們都過於精緻了。&rdo;

燕名揚儘管是琦市人，卻並不太瞭解琦戲。他只能隨聲附和，目的只是跟沈醉多說幾句話。

沈醉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著自己近期的生活。他說認真上了表演課後，才知道自己大學四年自恃天才是多麼可笑；他說琦戲遠不止於咿咿呀呀，唱段數百年間的疊代簡直像部電影一樣精彩。

他還說杜甫的詩像苦藥一樣，又說最近發現了一個新口味的薯片，聽起來黑暗吃起來更黑暗

燕名揚從車上一路聽到辦公室。他忽然發現沈醉好像變了。

&ldo;燕名揚？&rdo;

正沉思著的燕名揚一個回神，&ldo;嗯，怎麼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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