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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爸爸早年當保鏢,跟我們說,保鏢的職責除了保障主人家的安全外,必須要做到三緘其口,絕對不可以洩露主人家的隱私。所以我連他上班的主人到底姓什麼叫什麼名字都一概不知道。」
「那麼之後,這個女人還有沒有找過你爸爸?」
「實在記不清了,應該沒有吧。」
他想了想,又道:「哎呦不對,應該又見過一次。但具體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只記得我爸爸感慨了一句,沒想到他被判了八年」
商玉痕知道他這句話指的是韓重。2012年,韓重因下屬過失之人死亡罪入獄八年,2020年才出獄。
所以田淋淋向他詢問的人不是韓若倫,而是韓重嗎?他們一定聊起了韓重,所以他回家後,才突然對家人感慨韓重坐了牢。
第30章
商玉痕少年時有兩個師父,莊禾教功夫,孟融易教文化,他們都是韓重的老朋友,光武公司的董事,也是他迄今為止最信任的兩個人。
前一陣莊禾家出了點事,他的女婿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殺人兇手,讓他們父女兩都十分地氣憤和失望(見《溺弊之魚》)。所以最近這一段時間,他都陪著女兒莊海玲住在她家裡。
再次見到商玉痕,兩人都以為他是為了此前的案子來的。商玉痕解釋道:「我是想來問問師父,以前有沒有聽說過田淋淋這個人,她如今改名叫程雅風。」
莊禾有點意外:「我知道光武公司有個女員工上個月出意外死了,你說的是她?」
商玉痕點頭道:「是她。」
「我知道這麼個人,見過兩面,你剛才說,她曾用名叫田什麼?」
「田淋淋,淋濕的淋。」
莊禾搖頭道:「從未聽過這個名字。怎麼了,她的死有疑點嗎?」
商玉痕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說自己都沒證實的事。他轉而又問:「師父,我想聽你說說蘇月的事。」
他的話題切換過於生硬,讓莊禾很不解:「蘇月?你是說,韓歌的母親?」
「對,」商玉痕急切道:「二十年前的事,你還有印象嗎?蘇月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很想知道。」
莊禾打量著他半晌才緩緩地道:「玉痕,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呢?韓家上上下下沒有人願意提起她。你現在為什麼要問她?」
「她當年真的拋下年僅百天的孩子離家出走了嗎?」
「是,我親眼所見的。」
商玉痕信得過師父莊禾的為人,他要麼不說話,要麼說一句就算一句,從來不會撒謊或者詆毀他人。
「和一個中年男人一起走的?」他沒好意思直接說私奔。
莊禾沉默了一下,嗯了一聲。
「她年紀輕輕,為什麼要嫁給韓若論?」
「玉痕,你問的問題我沒法回答,畢竟她嫁的人又不是我。何況我也不懂女人心思。」
他仰起頭來,後背靠在了沙發靠墊上,長長地嘆了一聲。
「你若真的很好奇,我們不妨來猜測一下。」他緩緩道:「以韓若倫當時的情況,他最需要什麼呢?他的第二任老婆和他離婚去了美國,他雖然年僅五十,終究是個身體正常的男人。對嗎。他依然需要一個女人作伴。他有錢有勢,長相也不錯,不顯老。他還是有魅力的。」
商玉痕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莊禾笑了起來:「而且,他和韓重的關係當時鬧得有點僵,韓重不是那種很聽話的孩子,你懂的。他娶蘇月有可能是看中女人的美貌和溫柔,也有可能是給韓重一個警告:如果你不聽父親的話,父親完全可以重新娶妻生子,到時候韓家家產我可以隨意支配,說不定你一個子都拿不到。」
商玉痕緩緩地點點頭。
「所以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