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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些店裡生意怎麼樣啊之類的,聊著聊著,她忽然問我,今天有沒有訂紙活的?我說有,聽說村裡有戶人家院子裡挖出三口棺材,那家人派了個一瘸一拐的兒子過來,訂了兩個紙人和兩隻紙牌坊。說著,我朝牆角指了指說,諾,這就是那家訂的。”
師父會意的點了點頭,陳木升急切的問:“然後呢?”
“然後,我就去給他們拿紙錢了,出來時,我看到那男的手指破了,流了很多血。我驚訝道,唉呀,你的手怎麼破了?那男的笑了笑說,不要緊。他從我手裡抽出一張紙錢,擦了擦血。”
陳木升正要開口,師父擺了擺手,問道:“他們是不是開車來的?”
阿生點頭道:“嗯,是一輛白色的子彈頭。”
聽到這裡,我忽然想到了什麼。
師父笑了笑說:“你去忙吧。”
阿生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方老闆,方老闆衝他擺了擺手。
阿生走後,師父說:“看樣子,阿生取紙錢的時候,他們在紙人身上下了降。”
“紙人降?”陳木升眼睛瞪的像鈴鐺一樣。
“這種,是紙人降裡的血降。”
師父說,一般時候,降頭師想要害人,必須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用特製墨料寫在紙符上,然後,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灑在上面。到了子時,降頭師將紙符燒掉,默唸毒咒,對方就會突然發病,病情程度與降頭師的功力有關。功力深厚的降頭師,可致對方死命。
如果不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唯有近身下降,除此之外,還有一種,那就是紙人降了。不過,這種降極為罕見,坊間流傳甚少,很多人連聽都沒聽過。因為,降頭師必須要趁對方家裡有人亡故時,把降下在隨葬的紙人上。凡隨葬物品,皆屬主人家之物,紙人性陰,而且,它們是作為侍僕來陪葬的,所以,和主家一脈相連。更重要的,它們是主家自主選擇並且燒掉的。
降頭師把血咒下在紙人身上,便可以用探陰術,透過紙人的眼睛看到主家的一舉一動…
聽到這裡,我終於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到那紙人盯著我看,原來,它真的能看到東西…想到這裡,我後背一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它怎麼害人呢?”陳木升問。
師父說,降頭術裡有一種最邪的法術,名叫絲羅瓶。傳說,降頭師修練到最高境界,頭會從脖頸上斷開,連肚腸一起飛昇而起,夜間到處遊蕩,這種東西,就叫絲羅瓶,凡給它選中的人,只要被喚一聲名字,馬上就會死。
如果降頭師功力淺,那麼,就只能養嬰童作為自己的絲羅瓶,這種絲羅瓶法力比較低,只能咬人。絲羅瓶和普通降一樣,害人時,必須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這樣才能找到對方。
但紙人降不用,被下了血降的紙人,頭顱不會燃燒,軀體被燒掉之後,它會變成降頭師的絲羅瓶,供其驅使,不過,它們只能害自己的主家…
陳木升嚇的半死,“這,這麼說…”
師父點了點頭,說:“不錯,那紙人被降頭師下了血降,其目的,就是為了害你。”
陳木升踉踉蹌蹌,差點摔倒,被我一把扶住了,不知怎的,我突然覺得這老頭挺可憐。
“謝謝。”陳木升輕升道。
師父說:“看樣子,他們最少盯了你好幾天了,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偏巧,昨天你家裡有人下葬,他們就把降下在了紙人身上。”
“那為什麼,它並沒有害到我?”
“看樣子,它是被什麼東西給阻住了,所以,沒能夠破門而入。”師父說,“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是降頭,因為我從來都沒接觸過,後面雖然想到了,但也不敢確定。現在看來,的確是了,我們回你家裡看看吧…”
陳木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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