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3/4 頁)
前所未有的認真。
它的手託著我的臉頰,未乾的淚痕慢慢沾溼了它的手指,看著看著,慢慢地,我在它通紅的眼瞳裡看見像火焰般燃起的熱烈光芒,彷彿整個生命都燃燒起來一般。
眨了眨眼,九尾眼中的那股熱烈沒減弱半分,它踮著腳湊上來,卷著舌頭把我臉上的淚痕舔進嘴裡。
【鹹的。】它低低說一聲,目光像是釘進我眼睛裡的釘子,【你在哭吧?尾獸不會哭。】
我沉默著看它,眼睛似乎被它眸子裡的熱烈情緒烘乾了一般,有些酸澀,卻不再流出眼淚。
九尾又說:【這味道我記住了,永遠都不忘。】它說著,又靠近了我,嘴唇幾乎擦著我的嘴,臉頰漾起極淺但非常美的笑容,輕聲說道:【本大爺去學穢土轉生,如果你死了,就把你揪出來。】
依舊是霸道的口吻,任性的笑容,我怎麼都看不夠似的,被它感染著笑起來:“如果你學不會呢?”
【那更簡單了!】九尾語氣輕快,伸出舌尖在我唇上舔了一圈,引來我的深吻,直到我的神經幾乎被它點燃了才結束。
【如果學不會,我就去找來神器,把自己封進去,跟你埋在一起。】
【埋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你還是本大爺的,誰也搶不走!】
【我們還睡在一起,要不然……】
九尾沒說下去,只是把後半句我不知道的話融化在一個纏綿的吻中,唇齒交纏,就像它被封在我體內的靈魂一樣,連生命都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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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九尾後來遇見了一隊巡邏到那裡的武士,這才被指明瞭方向,於是破牆未遂。我又跟他們要了雙適合九尾的鞋,耽誤了一點時間,結果到達會場時,那群人早就坐在那喝茶了。
佐助一臉的鄙視與挑釁之情,在九尾從我身後露了面時,啞了啞,轉而跟他哥討教寫輪眼的相關事宜去了,再不理我,只有偶爾才若有所思地瞟我兩眼。
屋子裡大多數人都沒見過九尾,不過注意到齊拉比一看見它就差點跳起來的樣子,都猜了個大概。九尾得意洋洋地故意去齊拉比面前轉了一圈,強烈的對比也許使八尾感到了些許自卑,沒有繼續暴動。
我深深地按著額頭,覺得九尾這種不分場合、環境、物件,隨時隨地能樹立各種敵人的毛病,應該儘快徹底改掉。
屋子裡的人除了雲隱村最齊全之外,三船帶著兩名武士也坐在那裡。木葉的話,自來也的身份其實可以算跟火影平級的,不過他屬於“男人的胸膛最寬廣”的型別,基本不到迫不得已,絕不會主動往自己身上攬活——他那寬廣的胸膛除了正經事以外,幾乎什麼都能裝進去,尤其是美女。
這種氣氛有點詭異,大家互不搭茬,各過各的,不太大的圓形會議室裡異常安靜,偶爾能聽見佐助的竊竊私語和鼬惜字如金的回答。幸好我們沒等多久,大約接近中午的時候,土影就到了。
土影到的時候正好趕上午餐時間,三船給每個忍村都安排了單獨的休息室,所以吃飯之前我沒有機會一睹大野木爺爺的尊容。
飯不算特別豐盛,卻重在細心,鼬的身體不好,三船似乎連這點都考慮進去了,菜都沒有太油膩的,還有兩份溫補的東西,完全沒理會鼬佐兩人的身份。這麼做看起來就好像他在刻意討好,可三船連多一句話都沒跟我們說過,又不像對鼬有什麼非分之想。
在休息室的時候,我抽空問了下鼬的傷情,他只用“沒事”兩個字蓋了過去,但從佐助蹙緊的眉心來看,應該不太樂觀。
自來也很沒眼力,湊到我和九尾旁邊充當電燈,撐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東西,問我說:“你到底想怎麼辦啊?”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屋子另一頭的兄弟,自來也的頭也挺大,宇智波的事一直以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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