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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白強撐著身體爬起來，面具下流出血，呼吸聽起來也很痛苦。

我走過來，在他面前蹲下，九尾得意地靠近，用眼角瞥著白。在九尾眼中，失敗者的下場就是被它如何殺死。

託著白的下顎，我抬起他的臉：“呵呵，白，你應該聽從我的建議。”

九尾很調皮，大尾巴輕甩，白的面具就被它打掉了。

清秀的臉上盡是痛苦，他所受的皮肉傷與不能實現自己的價值比起來，顯然後者更讓他生不如死。

我的手上沾著白的血，把手指湊在嘴邊，我笑著舔了舔：“你們贏不了，你比我更清楚，對不對？”

白咬著唇，滿眼都是掙扎與恐懼，臉蒼白著，更顯得嘴角的血紅得刺眼。

九尾看不過眼，它覺得輸給它的人不需要多話，浪費時間。

【鳴人，別耍他了。】

這時候，佐助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我回頭說道：“佐助，你能擺平這小子麼？”

佐助使勁哼了一聲，示意我說的根本就是廢話。

拍著白肩膀同樣的位置，我笑著站起身，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九尾跟著我，奇怪地問：【為什麼不殺他？你不怕飯糰被他殺了？】

我聳聳肩，說道：“飯糰君需要鍛鍊，白正好可以試試他的實力。”說著，我突然笑得詭異：“其實佐助對我表面兇狠，真的打起來，他還是下不了殺手的！”

【切！】九尾撇著嘴把頭扭到一邊，不爽地說：【哼，就因為他猶豫不決，才一直不能變強！】

進入卡卡西和再不斬的戰場非常順利，卡卡西這個狡猾的老傢伙，還不等我開口，老師同志在見到我後立刻捂著胸口的傷有多遠躲多遠，完全放心地把我留下。

我獨自站在霧中，嘴角很抽，黑線很重。

“阿狸，我被拋棄了。”我淡定，繼而幽怨地看著九尾。

九尾白我一眼，說道：【你不裝可憐會死啊？】

“嘿嘿，那這個敵人交給你吧！”

九尾磨牙：【本大爺想把你一塊解決了！】

我蹲下來摸九尾的頭，笑著說：“你不忍心的，我知道！我們速戰速決，我想回家了。”

玩笑歸玩笑，九尾也不含糊，邪邪的笑容立刻在它可愛的小狐狸臉上綻放出來。微眯了眯眼睛，九尾抖著鼻子找到再不斬的位置。

“上！”我低喊一聲，和九尾同時衝了出去。“別殺了他。”

傳說再不斬是無聲殺人的高手，其實，他也不過是動作的速度比聲速更快，在對方聽見他的聲音之前，他已經得手。

可惜，九尾是比光速更快的。

濃密的霧中，再不斬完全跟不上九尾的速度。在九尾眼中，他像個靜止的雕像，四周被無數道鮮紅色的光柱穿插著，慘叫連連。

九尾已是手下留情，它的攻擊只是爪子而已。它利用過快的速度，僅眨眼間就讓再不斬的身體血肉模糊。

周圍的霧快速退去，九尾的爪子帶了些查克拉，不僅傷了再不斬的皮肉，也消耗了他的查克拉。此時，癱倒在地的再不斬似乎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更加無法維持這霧氣。

我和九尾走到再不斬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們的眼神同樣是藐視而憐憫。

藐視的，是他對不可能實現的夢想的執著；憐憫的，是他不堪一擊的實力，卻偏要與尾獸抗衡。

再不斬掙扎著抬起頭，眼睛瞪著我，雜亂的紅血絲很是猙獰。

我冷笑著看他：“再不斬，其實你很強，但和尾獸比，你太不自量力了。”

取出苦無，我的動作接近慢鏡頭似的準備對再不斬一擊斃命。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