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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而有些顫音,風清抬頭,這才注意到雲翎的臉有些異樣,問:“你怎麼了?”
雲翎波瀾不驚:“哦,背上斷了一根骨頭。”
風清驚了驚,而後道:“活該。”
雲翎意料之中,別過臉不去理她。
風清轉了個話題,問: “你是怎麼騙過他的?”
雲翎輕描淡寫的答:“他們將我逼上了懸崖,我便假裝跳了下去,等他們以為我死了撤退了,我再爬上來的。”
風清瞬間明白,霍允天何其精明,雲翎一定是經歷生死驚魂方將他騙走,以跳崖之險斷骨之傷換來了自己同月隱的周全。但她仍是倔強著道:“你休要以為我會感激你,下次就會放過你!”
雲翎無奈道:“你無需感激我,我不是為了救你,我只是想救月隱。”
風清理所應當的說:“月隱為你付出這麼多,你便是捨命救他,也是應該的。”
雲翎覺得她說的話也對,沒出聲反駁。
半晌,聽得風清問:“傷在哪?”又不屑地道:“本姑娘向來恩怨分明,此番你為了救我們才受傷,我替你接骨也是應該的。”
雲翎被風清大發善心所驚訝,立馬配合的轉過身,指指傷處。風清蹲在雲翎背後,撩起雲翎後背的衣服,立刻摸到了斷骨之處,問:“需不需要替你找根木頭?”
她的意思是,接骨痛楚不亞於撕心裂肺,需不需要塞進木棍在她嘴裡咬著,以防她太過疼痛將舌頭咬傷。
雲翎極乾脆的拒絕:“要這玩意幹嘛,你儘管接就是。”
“逞什麼強!死鴨子嘴硬!”風清瞪她一眼,忽地雙手一個使勁,伴隨著一陣壓抑的悶哼,只聽雲翎體內嚓的一聲脆響,骨頭觸碰的聲音極清楚傳來。下一刻風清鬆手,向悶哼出聲的人看去,雲翎臉色如前,但頭上涔涔而落的汗珠揭示了她強行壓抑的痛苦。
須臾雲翎稍稍動了一下身子,道:“接好了?”
“嗯。”接骨的痛楚不甚於斷骨,她卻不吭一聲,風清道:“你倒是夠能忍!”話間手不經意在雲翎右肩上觸到一陣黏膩的液體,“咦,你右肩也受傷了?怎麼都是血!我先前還以為是月隱衣袍上的血染上去的,竟不是。”
她一觸碰那傷口,雲翎便覺得一陣鑽心的痛,勉強笑了笑,道:“不妨事,千萬別跟月隱說。”
風清默然片刻,朝雲翎斷骨及擦傷之處抹了些藥,“本小姐我就大發慈悲給你點神藥用用,包你七日之內傷處迅速癒合。”
雲翎頷首,算是謝過。
一切弄完後,兩個人在黑暗中靜靜坐著,風清本已三天兩夜沒閤眼,眼下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不知不覺靠著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雲翎心裡頭亂七八糟的想著事,不多久也眯著眼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雲翎被噩夢驚醒,手腳冰涼地醒了過來。夜明珠被風清放在旁邊,正發著微弱的光,雲翎順著那光看去,看見地上月隱蒼白的臉漾著一抹奇異的潮紅。
雲翎將手背朝月隱的額頭貼了過去,手背上傳來灼熱的滾燙。她心下暗叫不好,月隱果然傷口感染了,現在發熱的厲害。一旁風清察覺到動靜隨之而醒,伸手一摸月隱亦是滿臉焦急。
雲翎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她從腰包裡掏出一顆藥,正要餵給月隱,風清攔住了她,“你喂他的什麼藥?”
雲翎道:“我們家神醫的藥!”
月隱吃了藥後沒多久,高熱果然慢慢退了下來,只是人仍昏迷不醒。風清守了半宿,越來越焦急,在洞內來回走了幾圈後,突然來到月隱身旁,將他扶起,斜靠在自己身上。
雲翎睇了風清一眼,道:“你幹嘛?”
風清道:“我已經給他用了我們宮內最好的金瘡藥,但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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