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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眼角不再木木的,多了一絲溫柔,多了一絲風韻。
“你和安竺?”幽月有些遲疑,卻還是問了出來。
“我們睡在一起了。”凌羽淡淡的說著,從幽月手裡將小宣解救了出來。
“啊?”幽月吃驚的望著她,竟忘了拔小宣的毛了。
“我想通了,既然我們都未曾婚嫁,他還對我有意,我又忘不了他,何不趁機在一起,好好的享受當下?”
凌羽說的很自然,像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
“啊?”幽月再一次被雷到,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中規中矩的凌羽嗎?
難道被睡了一次,人生觀和世界觀就徹底的顛覆了?
“不要吃驚,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凌羽拍醒了小宣,讓它飛走。
“你們之間的問題都解決了?”幽月看見小宣撲楞著翅膀從眼前飛走,甚至還對她做了個鬼臉,幽月失笑,等有空了再收拾它!
“沒有,我沒問,他也沒說,你不要驚訝,可能是我先前太過較真,所以,才會令自己痛苦萬分,現在我想明白了,不管當初是什麼原因,都不重要了,只要他現在待我如初,我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何必計較那麼多?”
凌羽的話猶如一記悶鐘敲在了幽月的心上,她跟宣芩之間一直不能走近,是因為她計較的太多嗎?
幽月想了想,不盡然。
她跟宣芩之間隔了太多的事情,沒有凌羽和安竺那麼簡單。
幽月在外面轉了好久,都不敢回房,生怕碰到宣芩。
可巧的是,她在外面晃盪了一天,回去後,並沒有看到宣芩,一連幾天都這樣,一打聽才知道,宣芩回宮了,並不在別苑。
幽月一陣竊喜,原來,他還是挺貼心的嘛,怕她尷尬,就給她足夠的空間和時間。
可是,竊喜完了,心裡總覺得空空的,好像缺了點什麼,對什麼都提不起勁兒。
這幾天,安竺一直往這跑,跟凌羽雖說沒有黏黏糊糊秀恩愛,卻也默契的讓人豔羨,她每次看到都遠遠的躲開,心裡的一個角落,開始瘋狂的長草。
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在乎,卻硬要推開,等他不見了,她又開始瘋癲。
幽月決定出去透透氣,她沒打招呼就出去了,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晃盪,**辣的太陽刺的她睜不開眼,她伸手抹了把腦門兒上的汗,早知道這樣,出門就帶把傘了,她真是越活越出息了,居然都不知道憐惜自己了!
正在感嘆之際,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慌亂聲。
“閃開,快閃開--”
不知道是誰在吆喝,兩邊的小攤子被撞的亂七八糟的。
幽月回眸,那馬車竟直直的向她撞來。
好,很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幽月不是惹事的人,卻也不是怕事的人。
就在馬車逼近的剎那,幽月一個騰空,一腳踢在了那馬的眼睛上,馬吃痛倒向一邊,馬車裡同時有五個黑衣人飛身而出,蒙著面,手持亮閃閃的劍,挽著劍花衝幽月而來。
黑鷹幫?
幽月第一反應是他們是黑鷹幫的,身手和招式都跟之前的殺手相似,如果他們真的是黑鷹幫的,那這就是蓄意的,而不是突然驚了馬這麼簡單了。
黑鷹幫居然還敢來找死,很好!
他們畢竟不是幽月的對手,幾個回合,就被幽月制服,其中三個當場斃命,剩下的兩個被幽月一腳一個踩住,“說,誰派你們來的?”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古怪的笑了。
“不好,他們的嘴裡有毒囊!”一道清亮的嗓音響起,幽月抬頭看到了蘇鈺,白衣翩躚,不食煙火氣的人此刻正皺眉捏著那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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