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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名人呢。”她道。看這照片被校園網選中的次數,就知道他當時在學校應當是個風雲人物,這樣的人,只離校幾年就被人忘個乾淨,秦青等新入校的學弟妹們竟然一點都沒聽過他的名字。
許漢文看到照片才聯想起人,“原來這都是他拍的啊!”人不熟,照片卻熟,裡面有很多他都有印象,慢慢的回憶起來,“以前聽老師說過有這麼一個人,幹媒體的。”
秦青馬上追問:“然後呢?你還知道什麼?”
許漢文搖搖頭,一個男生,比他先畢業,兩人的專業毫無交集(幹媒體,簡直是相距十萬八千里),他當時給這個名字的關注就不多,最多是現在看到照片眼熟而已。
“他怎麼了?”
“失蹤了。”秦青道。
許漢文聽到,臉就是一白。
喬野是個自由攝影師,這是他的自稱。
本來在畢業時,他是有機會去一個好的報社,拿一份還不錯的薪水,過穩定的生活,每天拍拍城市街道、城市人群,孩子老人小狗小貓,最大的新聞可能是討薪、新樓盤開業,某某大會召開等。
這些不能滿足喬野的“野心”,他希望自己手中的鏡頭能更有價值。這些照片,他在學校裡已經拍夠了,雖然為學校老師都很滿意,他卻覺得這是在浪費生命。
於是他帶著相機浪跡天涯,拍一切他認為有價值的相片,尋找能夠讓他手中的相機發揮作用的人或事。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他的生活來源竟然更多的是靠淘寶模特和婚紗攝影。當他賺到一筆足夠的路費後,就會背起相機和揹包出發。
於是,他失蹤後很長一段時間,居然沒有人發現。他的父母竟是在警察找上門後才知道兒子不見了。而他的行蹤飄乎不定,查無蹤跡。警察也無可奈何。
這個國家太大了,就算現代社會人人都離不開社交網路,喬野也常常愛在微博上發一些他隨手拍的照片,但還是沒有找到他。
幾年過去,幾乎可以認為他已經死了。只有他的父母可能還在盼望著兒子有一天會回來。
“所以,我們只找到了喬野在本市是做什麼的,他是哪一天失蹤的還是警方推定,去了哪裡就沒人知道了。”秦青嘆了口氣,他們調查喬野已經有半個月了,許師兄也自薦加入,成了他們的生力軍,他倒是能從學生會里找出不少關於喬野的事,都是他還在校時拍的照片等資料,但也無甚用處。
孫明明想了個辦法:請神上身!
秦青拒絕參加!
她已經不請都有神上身了!再請還得了?
許師兄也聞聲而逃,孫明明只抓到柯非一個願意跟她試請神上身。兩人試了兩天,浪費了許多香薰蠟燭,幾張影印紙,一枚一元硬幣。
“原來你們是在玩筆仙啊,有沒有問出來?”秦青好奇的看還帶著黑眼圈的孫明明,聽說她們玩到凌晨三點又下樓去吃烤串,真敬業啊。
“沒有,不過問出了我和柯非的姻緣。筆仙說我三十八才能結婚,柯非會離三次婚生四個孩子。”孫明明道。
“哇!”秦青略表欽佩之意後,問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計劃沒有?如果沒有,她要去寫作業了。
孫明明揮揮手,“去吧,有訊息再找你!”
訊息來得很快。
因為許師兄又出了一回名,而且這次事態嚴重,許多關心他的人幫他想辦法,帶他參加了許多聚會,希望多開拓一些人面,說不定其中就有說話管用或認識管用的人的人。
許師兄在聚會中最受歡迎的便是看相,男人問前程,女人問姻緣,收了許多信徒。大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