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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丞臉上便不那麼好看了,“那皇子殿下,您看?”
宣芩看向幽月,臉上掛著淺笑,“阿狸說便是,你的意思就代表我的意思。”
這是明著提出來了,縣丞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心裡對幽月的怨憤又加重了幾分,“對,作數,姑娘說了便作數。”
“好。”幽月來回踱了幾步,才拔高聲音說,“就判他流刑,縣丞大人親自監管。”
縣丞氣得嘔出一口老血,他堂堂朝廷命官,豈能去監管一個犯人流刑,這是流刑犯人還是流刑他?
他渴求的看向宣芩,希望他能阻止,可是宣芩卻對著幽月點了點頭,“阿狸判的不錯,自當如此。”
幽月吃驚的看著宣芩,這也行?
縣丞卻受不了,當眾反駁,“皇子殿下,這可使不得,微臣乃朝廷命官,維護一方治安,如此草率出行,恐會引起亂子。”
宣芩卻擺手制止他,低沉的聲音帶著莫名的寒意,“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你的管轄區內出現了殺人事件,還將我牽扯在內,如此大的案子,縣丞不該跟我一同上京,去御前說清楚嗎?”
幽月撇了撇嘴,這廝更狠,直接鬧到回京啊。
☆、第五十八章 縣丞自殺
縣丞自知官小位卑,不敢再與宣芩辯駁,只上了道摺子,將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說明,密封了加急送往京城。
他剛坐下喝口水,就有小廝來報,說是宣芩請不出來,還在牢裡待著。
他深知碰到了硬茬,便又匆忙趕過去,巴巴的請示,宣芩只一句話就將他打發了,何時啟程,何時出去。
縣丞急得直抹汗,他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只是愛貪點便宜,這下夾在兩個皇子之間,腦袋都快被擠扁了。他就知道好事不會落到他頭上,從接到那封密報開始,他就應當警覺了,插手皇子之間的事,一不留神就成炮灰,
可是,他別無選擇,兩邊又都不能得罪。一想到這,他就一個頭倆大。
幽月嘴裡銜著一根稻草,看著宣芩筆直的坐在那裡,雖然坐在草鋪上,仍掩不住他周身淡淡的風華,舉手投足間洋溢著尊貴的皇子風範。
“你不會打算真的在這待下去吧?”看他安靜的坐在那裡,她實在無法將他與先前那個為了趕時間拼命的宣芩聯絡到一起。
他明明時間緊迫,卻又在這浪費時間,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宣芩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聲道,“阿狸是嫌悶了嗎?”
避重就輕,遇到關鍵問題就逃避的毛病,還真是一點沒變吶。
幽月吐掉嘴裡的稻草,“我若說悶,你會帶我出去?”
雖然這幾日,宣芩一直在給她講一些見聞趣事,但這麼多天聽下來,她確實聽煩了。
宣芩垂下眸子,“暫時還不能,阿狸再忍耐幾天。”
幽月一聽,立馬站了起來,扶著牢籠的圓木,眼睛發亮,警惕的環顧四周,確定無人在偷聽之後,才壓低聲音,“宣芩,你是不是早就有主意了?快跟我說一下,你打算如何殺回去?”
殺回去?她倒是真敢想,一個是他親爹,一個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又不是想造反,殺回去作甚。
看著她略帶期盼的眼神,宣芩起身,走過去,握著她的手,欲言又止,沉默了一瞬,又將她的手放下。
幽月卻不讓,反手抓住他,乾淨溫暖的觸感讓她心裡莫名的一蕩,她卻很快的壓下,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宣芩,“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幽月自然流暢的舉動,給宣芩帶來的震撼可不止一點點,一直以來,都是他抓著她的手不放,她從未像今日這般熱情,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
宣芩反握住她的手,細長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