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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門關上了,枕頭落地,幽月哈哈的笑了起來。
船還是如期靠了岸,幽月換好衣服出來,便聽見了岸邊吹鑼打鼓的好不熱鬧。
宣芩站在船頭,筆直的背影,自成風景,靜默的站在那裡也掩不住周身淡淡的光華。
幽月走上前,“這是有成親的?”
岸邊那一群,紅的,綠的,黑的,白的……好不熱鬧。
“那是來接船的。”宣芩轉過臉,深邃的眼睛此刻一片柔和,像陽光,打在身上暖暖的。
幽月不自然的拽了拽袖子,故作鎮定的看著前方,“誰那麼大的架子,還得勞縣丞來接?”雖然還有段距離,但她卻清楚的看到了為首那人的帽子,是官帽。
“他是來接我的。”宣芩低沉的聲音倏地一冷,望向遠方的視線也變得沉重起來。
幽月一驚,“你不是偷偷溜出來的嗎?”怎麼會有人事先知道,還弄了這麼大的排場,這是生怕北宣帝不知道咋地?
宣芩卻沒有回答她,反倒問了她一個無關的問題,“阿狸可有興致玩一下?”
看著他平靜的樣子,幽月心下稍安,知道他自有主張,便啟唇一笑,“當然有興致,就怕不夠熱鬧。”
宣芩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髮髻,“阿狸可以盡情的玩,有阿狸在,何愁不熱鬧?”
☆、第五十六章 共同進牢房
雲雍城縣丞大奢鋪張的迎接宣芩的訊息,很快就在京城傳開了。
北宣帝崇尚節儉,反對鋪張浪費,他的皇子竟如此奢靡,引人憤慨,百姓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將宣芩拎過來耳提面命教訓一番。
又有傳言說,宣芩與一船孃有染,蹂躪之後將其殺死,栽贓給了船家。
百姓聞之,悲憤難耐,爭相傳告,像是親眼目睹。
更有甚者,將他跟太子相提並論,並嗟嘆,雲泥之別!
宣芩聞之,一笑置之,仍舊悠閒的住在縣丞府衙,幽月更是自在,不僅將縣丞悉心栽培的金桔摘了個精光,愣是將他多年搜刮百姓得來的寶貝捐了出來,一件一件擺滿了縣衙。
縣丞氣得吐血,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壓下心中怒火,審問那船家。
船家嘴裡的破布被取出,他就開始喊冤枉,並指證幽月是殺人兇手,他曾親眼看到幽月跟船孃為了宣芩爭執。
此言一出,縣丞樂了,他正愁找不到幽月的把柄,如今有了船家的證詞,他便喚幽月上堂。
幽月大大啦啦上來,一屁股做到縣丞下首的椅子上問,傳她何事?
縣丞吃癟,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道,“姑娘,雖說你是貴人的客人,但這公堂之上無尊卑之分,還請堂下站著。”
一句話,不卑不吭,倒有幾分清官的味道。
看來,他能做到縣丞的位子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幽月施然起身,走到堂下。
船家一看到她,指著她,大喊:“就是她,就是她殺了那船孃……”
幽月丟給他一記白眼球,冷聲道,“你指證我殺了船孃,可是親眼看見?”
船家一愣,有些遲疑,“我雖不曾看見你動手,卻看見你要跳窗戶,當時屋內就你一個人,分明就是你殺的,還要誣陷我,大人,人肯定就是她殺的。”
幽月上前一步,氣勢奪人,“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我當時看到窗戶那邊有動靜,才過去看一眼,如何證明是我殺了人?”
“你……莫要狡辯!我早知出這樣的事情,我就不會讓你們上船吶,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我上有老下有下,一大家子人全指著我跑船賺錢吶……再說,我與那船孃識得很多年,她一直在我的船上謀生,從未出過任何紕漏,我若是想害她,豈會等到現在?大人,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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