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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頭一緊,莫非裡面就是溫杏的車子?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他會把車子弄來京都,如果他老子有意保他把那件事壓下去,那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他老子眼皮下自然不會有人發現那輛斯巴魯,我心跳狂快,彷彿要找的證據就在眼前,只要開啟那扇9號門就可以逮住吳少送他進局子。
滿腔怒火一點即燃,越是這時我只能越強自鎮定,吳少拉著我讓我自己選一輛,我當然不能引火燒身,緩緩走到一輛邁巴赫前,吳少從身後摟住我就準備把我往車裡推,這時我手機適時的響了,當然這是我剛才趁他不注意時設定的,我並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時間節點,所以在同他上二樓前我設定每隔半個小時響一次,以防萬一,這招裝逼的方法還是當初方彥教我的。
我接起電話,臉色大變急匆匆就往外走嘴裡還說著:“真的?怎麼會這樣,嚴不嚴重啊!不會吧?那我馬來。”
掛了電話我就往別墅大門趕,吳少在後面問我怎麼了,我說一個朋友在ktv和人動手傷了大動脈,快不行了,回頭電話聯絡。
吳少問要不要送我,我說不用了自己打車就急急向外跑,直到上了計程車我的心緒還是難以平復,一方面是後怕剛剛差點被吳少辦了,另一方面是終於發現蛛絲馬跡激動的。
回去後我就打給了王慶生和他說事情有眉目了,車子有可能就在京都,並給他訂了張機票讓他趕來。
後來和王慶生的接觸中才得知他一開始就是做網管的,精通電子產品,自己從小就喜歡拆拆卸卸,自學成才,後來和溫杏混在一起後就跟著他搞車子,再之後溫杏出事他又躲了起來繼續做回網管。
他到達京都後我聯絡緒澈,想辦法讓他先住在緒澈家,而後我們三個開了個小會,我和王慶生把溫杏的事情大概和孟緒澈說了遍,說實話,我身邊最信任的就是緒澈,所以我希望他能幫我,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怪我這麼大的事怎麼不事先和他說,我也很無奈。
那短短几天我一門心思全撲在這事上,我和他們商量要動手就必須要快,否則那個吳少一旦回了重慶再想潛到他別墅恐怕就難了,一合計隨即出了方案。
沒幾天我就聯絡上吳少,和他道了歉,說那天臨時走掉,吳少問我朋友怎麼樣了,我說暫且保住了小命,我問他還在不在京都,他說在呢,我表示想去和他見一面完成未做完的事,吳少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叫我當晚就去京郊找他,我滿口答應。
晚上我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吳少的別墅,一番打趣**後吳少當然是心急想吃熱豆腐,問我還在不在車庫做,我說去他房間吧,因為我想著鑰匙在他房間,先想辦法弄到鑰匙要緊,他倒沒有意見,便領著我上了樓。
我本來打算讓他先洗個澡,趁他洗澡之際好把鑰匙偷出來,可他說我來之前他就洗過了,我心想不妙,他今天表現得有些猴急,也許是前兩次都是狀況不斷,他有些等不了了,便抱著我說些柔情蜜語。
我嬌嗔著推開他和他抱怨剛下了地鐵又打不到車一路踩著高跟鞋走過來都累死了,我要歇歇,估計他心想今晚煮熟的鴨子也飛不了就耐下心問我要怎麼歇。
這回我主動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說我在京都缺輛代步工具,叫他要麼把他車庫那輛不值錢的車給我開開。
吳少面上冷笑一聲走開兩步從桌上拿起根菸順勢坐下:“那輛車子你可能開不起來。”
我笑嘻嘻的湊過去:“少來了,我駕照都2年了,吳少怕心疼吧,肯定是什麼價值不菲的車子。”
吳少哼了一聲:“我就和你說吧,那是輛事故車,死過人的,你開不開?”
我心臟狂跳,之前還在懷疑的事情經他這麼一說已經板上釘釘,那個9號車庫裡停的肯定就是溫杏出事前所駕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