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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霓裳不見我,廣玉殿的一名宮女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對我冷嘲熱諷的,我堂堂一個公主,沒理由讓一個小宮女欺負了去,就讓小陸子代為教訓了那個宮女幾下。誰知沒過幾天,那宮女居然懸樑自盡了。
這事別說別人,連我和小陸子都挺震驚的。但霍黨可是又逮著機會彈劾我了,直把我說得能跟褒姒和妲己之流比肩似地。
父皇又派人來宣了旨。這次比較慘,十五大板,以儆效尤。
我被壓在東明殿前,鬼哭狼嚎地挨完了板子。鄭德海這老傢伙,叫人下手一點都不含糊。我那些平日裡見不著什麼面的姐姐妹妹全部都跑來看我的笑話,更有甚者笑的比我哭的都大聲。
我被小陸子扶進殿裡,虛弱地趴在榻上,感慨萬千。人不信邪不行,我李畫堂今年流年不利,往後再也不出門了。
我這皮開肉綻的傷,一養就養了大半個月,又把婚期給養了過去。
父皇不得不第三次定下大婚的日子。我琢磨著,這次總不能再出問題了吧?
誰知,半路又出了岔子。但這次出問題的不是我,是李悠。
李悠雖然是個王,但這個王在赤京城裡,說白了,就是一個閒差,根本沒什麼權利。聰明人都知道,在赤京碰到姓霍的和姓謝的,還是得給幾分臉色的。據說這李悠某日上街,好像心情很不好,把霍府的一個狗腿打成了殘廢。霍勇連夜進宮向父皇告了狀,還引經據典,說得好像打殘了一個皇親國戚一樣。
李悠這個孩子,不知道是傻還是直,竟然又在第二天上了一道摺子,痛陳朝中的各種利弊,尤其是把霍勇罵了個狗血淋頭。
此事引起了不小的波折,霍黨咄咄逼人,秦奘和我舅舅王悅等幾個大人極力保全,父皇才只罰了李悠禁閉。
小陸子向我詳稟此事的時候,我不得不搖了搖頭。李悠在北地呆久了,還真是掂不清赤京的形勢。就算他是李氏的正統血脈又如何?霍勇這廝如今可是一手遮天,弄死一個兩個的,眉頭都可以不皺一下。前陣子上書彈劾霍黨,最後死得不明不白的諫官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怎麼還傻乎乎地一個勁地招惹霍氏呢?
不過說來也怪,自從李悠惹事之後,宮裡和朝裡的矛頭好像一下子都轉到了他那邊,我這個倒黴公主倒好像被人們徹底遺忘了。
遺忘的好處就是,我終於安生了幾天,安安穩穩地到了大婚的日子。
大婚
大婚的前一夜,母后和安姑姑來看我。
我沒出息地哭哭啼啼,抱著母后不鬆手。宮女給敷的保養的粉,糊成了一坨麵糰。
“暖暖,你不是小女孩了。”母后給我梳頭,一下又一下。安姑姑提醒說三下就好,母后怔怔地答應著。最後三個女人抱成團,痛哭流涕。
後來,安姑姑為我去檢查嫁衣,母后又拉著我單獨說了一會兒話。
“暖暖,婚後,李悠若帶你離開赤京,就不要再回來了。”
“不,我要回來看父皇和母后。”
“父皇母后只要你開心就好,不要掛念。暖暖,你要記住,成婚以後,你的夫君就是你的一切,你要盡你的所能,愛他,照顧他,甚至是輔佐他,做一個好妻子。這是母后的囑託。”
我點頭,又想起這些天來的事情,忍不住問,“母后,他真的能保護我嗎?”
“普天之下,只有他可以。”
“可是你看,他有些傻呢。居然得罪霍勇。”
母后颳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我的暖暖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他不傻,一點都不傻。你要相信父皇和母后的選擇。”
是啊,父皇是天底下站得最高的男人,而母后是天底下站得最高的女人,他們的眼光一定比我的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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