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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換上禮服,準備好禮品等著。不一會,兩名來迎接的使者就到了。庭院裡停著漆成黑色的四匹馬拉的大馬車,左右各立著五名隨從。真幸也作為護衛同行。
清河他們乘坐的馬車漫步透過了皇城正門,真幸同秘書省的隨從們一起在馬車側面小跑地跟著。
來到天津橋時,馬車裡響起了清河的聲音:&ot;這風真冷啊。瞧,洛水都結冰了。&ot;
緊靠在車邊的真幸聽到這話,不禁打了個冷戰。突然,他漲紅著臉向前面跑去。
&ot;終於找到你了。你這個蠢貨想耍我?&ot;
&ot;怎麼了?喂,你跑到哪裡去?&ot;
清河吃了一驚,叫喊道。
&ot;對不起,我要離開一下。我要去找那個傢伙算帳!站住,你這個騙子!&ot;
真幸快步跑過天津橋,向左一拐,在洛水河堤上跑著。前面那個穿藍外褂的男子,發現真幸追過來,慌忙逃跑。拐過一座小廟,兩人的身影都不見了。
&ot;大概是錢什麼被偷了吧。&ot;
&ot;不知道。還是老樣子,好像在洛陽已交上了騙子。&ot;
&ot;那肯定是個女的吧。那小子動作還真快!&ot;
聽了古麻呂的話,清河苦笑了一下。怕冷的他將頭從車窗外縮了回來。
穿藍衣的人跑得很快,但真幸也沒輸給他。大街上,小巷裡,行人都停了下來,以為出了什麼事,看著兩人追來追去。
&ot;那個樣子,是哪個國家的人啊?&ot;
&ot;可能是新羅或者是渤海吧。&ot;
&ot;快跑啊!到那邊向右一拐就抓不到了。&ot;
&ot;別上當!那邊是死路。往這邊!&ot;
&ot;是殺父的仇人還是姦夫?&ot;
洛陽到處是水溝。真幸最後追到了那條他熟悉的、柳枝垂落在水中的水溝旁,猛地把腳伸到對方的雙股間,那人一個跟頭摔倒了。真幸立即騎在他身上。
就在真幸騎上的一瞬間,男子像繃緊了的彈簧似的,猛地掀開真幸,翻過來,站起身,敏捷地轉到了真幸的身後。真幸立即將身上佩戴著的劍用力朝後面頂去。鞘尖正好戳到正要從背後撲過來的男子的下腹部,對方發出一陣哀叫聲。
真幸一把揪住那個男子的衣領。
&ot;你這個騙子,真會騙人!你把我當鄉下人,你錯了,我是從日本首都來的。如果洛陽人都是騙子的話,我就一定要好好教訓你們。好了,拔劍!你也算得上是個武行出生的人吧?&ot;
真幸鬆開男子的衣領,立即退後幾步,將手搭在劍上。
&ot;小日本!我一開始就知道,所以才騙你。&ot;
&ot;什麼!&ot;
&ot;餵!&ot;
背後傳來一聲喊叫,隨即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真幸的肩膀。
&ot;喂,高良,你來得正好。這個傢伙就是那個小日本,你好好教訓他一下。&ot;
由於生氣,真幸反應有些遲鈍。雖然從背後遭到突然襲擊,但從抓住肩膀的手的力道來看,真幸知道此人非同小可。
&ot;金巴,你小子還在洛陽窮逛啊!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快走!這個日本人可是真的急了。&ot;
聽到兩人的名字,真幸這才知道他們是新羅人。真幸自以為是地想:如果在這裡輸了,自己可就重蹈白村江之敗的覆轍了,渾身頓時不由得一陣哆嗦。
&ot;你們原來是新羅人呀!&ot;
&ot;高良,快給這傢伙一點顏色看看。&ot;金巴鼓動著。